呀?”
“師孃,是我。深夜打擾師父師孃休息,還請師父師孃恕罪。”
紫雲仙子開啟門,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古**點點頭,這時,雲滄海也披著長袍從內堂走了出來。
古**彎腰行禮,道:“回師父師孃的話,剛才看守訓靈閣的弟子來報,有弟子施展了血鶴求救。”
“血鶴求救?!”
以雲滄海與紫雲仙子的道行定力,也不禁臉色微變。
紫雲仙子急道:“血鶴只有內門少數精英弟子與長老院長老才擁有,如今蜀山長老與精英弟子幾乎都在蜀山,誰遇到了生命危險?難道是小妖……”
雲滄海比較定力如山,臉色微微一變後便鎮定下來,道:“師妹,你先不要著急,**,到底什麼情況?”
古**雙手奉上一隻幾乎被血染成紅色的小紙鶴,由於紙鶴只需要短短的十幾個呼吸就能飛到蜀山,所以上面血還沒有凝固。
雲滄海拿起紙盒,看了看,道:“這是長老院樊長老的血鶴,他有危險,不,不對,樊師弟很少下山,應該是他的弟子王不動。”
“王不動?”
古**暗暗點頭,道:“王師弟如今確實不在蜀山。”
雲滄海沉吟道:“此事先不要聲張,你速派遣輪迴峰精英弟子到山下尋找王不動的蹤跡,王不動這十年來深得樊師弟真傳,能讓他不惜以血鶴求救的,對方的修為必定深不可測,你讓下山的弟子都小心一些。”
古**點頭,道:“嗯,師父,我親自下山吧。”
雲滄海道:“也好,有你在為師也放心一些,速去,希望能救他一條性命。”
古**不敢稍作耽擱,大步的離開恩師房間。
現在夜深人靜,只能聯絡幾個輪迴峰的出色弟子,靜雨樓的木琴,白雪,鳳起,如今是用人之際,古**也沒有其他選擇,也叫上了馮元吉與朱苟這兩位難兄難弟。
大約半柱香後,一行十多位輪迴峰弟子快速的御劍下山,在血鶴的指引下,朝著天水城的方向飛去。
靜雨樓。
雲滄海與紫雲仙子已無一絲睡意,雲滄海臉色凝重的在屋中踱步,妻子紫雲仙子則是給他倒了一杯苦茶。
他示意紫雲仙子將茶杯放在茶几上就行了。
紫雲仙子道:“滄海,你是在擔心王不動麼?”
雲滄海道:“王不動與小邪關係非同小可,所以這幾年不少弟子多次去長老院投訴他在天水城尋花問柳,有辱蜀山門楣,我也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的修為雖然比不上小妖,可畢竟也是已經達到第八層飛劍境界的修為,能逼的他施出血鶴,看來**他們此行恐怕要白跑一趟。”
紫雲仙子擔心的道:“是呀,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可能催動血鶴,我們蜀山已經有近三百年沒有收到弟子血鶴求救了。哎,但願他能逃過此劫。”
滾滾長江水,猶如橫貫九州的巨龍,輝煌而閃耀。
深夜的巫峽夜景繽紛閃爍,比起白日來更有一番風味。
在距離巴東縣城不足三十里處有一處渡口,名曰楓林渡口。
由於上游與下游,都有較大的城鎮與渡口,這個楓林渡並不大,雙詭龍骨大船吃水較深,是無法停靠在這個渡口。
如今,深夜也就只有十來艘單詭小船兒在此處停泊。
在渡口處,有一根筆直的竹竿矗立著,在頂端則是飄搖這一盞點亮的燈籠,在黑夜中,給過往的船隻指明方向。
一條毫不起眼的單詭小船,一身紅衣如火的雲小妖,正枕著雙手躺在甲板上,看著滿天的星斗。身邊挨著的自然便是火麟洞的傳人,李禪音。
至於那撐船擺渡的船老大,此刻早已不知去向,多半是今日李禪音出手豪綽包下他這條小船,讓他發了一筆不大不小的橫財,到了渡口後八成便是上岸抱著那位塗滿胭脂的女人過夜去了。
夜風徐徐,浪花陣陣,船兒隨著水面慢慢的起伏著。兩側懸崖陡壁,藉著月光,可以隱隱看到密密麻麻的黝黑石洞,這些石洞很淺,裡面都放置著一具年代久遠腐朽不堪的棺木。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自然,似乎在此刻兩人的心中,已彼此融合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李禪音道:“小妖,你說我們以後還會像今晚這樣安靜的賞月而不被世俗凡事所驚擾麼?”
雲小妖幽幽的道:“會的,現在天下太平,魔教自去年那一場大戰之後元氣大傷,為了一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