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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女主就是清王

她現在失憶中,我知道有親著急讓她快速恢復記憶,先讓她在失憶的時候糾結下

碎碎念:

T T昨天早上雷雨交加,飛機取消了,一直到晚上才回來所以今日才更,我會努力恢復日更的(握爪)

其實原本是坐高鐵回來了,當時覺得飛機和高鐵票價差不多就沒買高鐵的票。

看了那些報紙新聞還有人人上轉的東西,感覺很難受。6節車廂啊,多少人啊

為遇難者默哀。

大家出行多多注意安全

高鐵啥的我暫時都不敢去乘了

32

32、瘟疫 。。。

接連五天都沒有人再來追殺,陌染推測邪教之人一定以為王爺命喪洪水了。畢竟受了如此重的傷。楚清放下了心來,他們此時總算是安全的了。只是之後該如何是好,邪教之人殺她究竟有何目的,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更奇怪的是,那個青衣男子的面容隱隱約約總覺得有些許熟悉,她肯定是從未見過,那就是清王曾見過他,可偏偏對方看著她完完全全是陌生人的樣子。

每次一細想某件事情,腦袋總會隱隱作痛。她揉了揉腦袋,總算放棄了深思。

這個村莊委實是太小太破舊了,一眼望過去不是垮塌的房屋,就是一大堆稻草,似是還有一股詭異的氣味瀰漫著。楚清一開始以為是自己住的那間房屋的氣味,可一出門,發現天空陰沉,四處潮溼,淡淡瀰漫著一股怪異的氣味。

因為感謝村長的救命之恩,楚清三人來到了村長的房間。三人因經歷了一場洪水,原本的衣服早已破碎外加泥濘,此時他們同村子裡的人一樣,一身粗衣麻布,但仍然擋不了他們非常人的風華。

村民們好奇地看著他們。

村長是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手握柺杖,駝著背,滿臉的倦意。聽楚清鄭重道謝,並稱要重重嘉賞時,村長微微搖頭。“報答不報答老夫似乎等不到那天了”

“何出此言?”楚清驚疑道。

“你們雖身著粗布麻衣,卻難掩風華,一看就知道你們不是江川的人。江川近年洪水肆虐,房屋被毀,百姓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活下來的人想逃往江安卻被拒之門外。朝廷不救災,不救人,我們又如何能活”

楚清呆住。難道洪災並沒有上報上來的那麼簡單?!

“請村長詳談。”楚清一臉正色。

“我原是溪村的村長,半年前,洪水終於流淌過我村,村民們被江安拒之門外後不得不回到原處,在被毀壞的村子裡繼續艱難的生存。兩個月前,溪村附近的元村有一人突然生病了,而這病來得奇也來得快,一家或死八九口,或死六七口,或一家同日死三四口,或全家倒臥,無人扶持,傳染不止,一瞬間,大半的人都得了此病。

後來有人去城裡找了大夫前來,病人被診斷為瘟疫後,江安縣令不但不醫治患者,反而下令封鎖村子,派人嚴加看守,不讓他們出村,讓他們在裡面自生自滅。

村裡未感染瘟疫的人悲哭動地,有一戶一家三口決定從村中往外逃,另一家五口,有一人生病,想去城裡求大夫醫治。結果出村當天,被活活打死。縣令看到瘟疫蔓延得如此嚴重,最後下令一把火燒了整個村落,來個毀屍滅跡。實可哀憐。”

楚清心中氣憤。這江安縣令竟然隱瞞不報!那柏王呢?他

32、瘟疫 。。。

是否知情,還是心中預設此舉?

“為何不派大夫來救?在源頭控制瘟疫就不會發生整個村子全滅的場景了”

“控制疫情,需要動用十分多的人力,財力。這江安縣令估計私吞了賑款,自得其樂中。”聶雲淡淡地插話道。

“這位公子說的沒錯。朝廷幾次撥款救災,我們百姓卻從未見一分錢。發放糧食沒有,反倒是物價節節高升。”村長嘆了一口氣,悲涼道:“瘟疫關乎人命,治病救人是首要任務。他們卻恐瘟疫傳進江安城,嚴禁外面之人進城。又恐城中有名的大夫也因此染病,到時候就沒有人能救他們這些達官權貴了。對於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來說,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又算得了什麼呢犧牲幾百幾千又能怎麼樣”

真是個怕死的小人!楚清在心中咒罵道。

“可是”,村長微微側過身,說著說著眼中竟染有了淚光,蒼老沙啞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老夫的孫子從洪水中救回後也病了真是老夫的命根子啊!”

順著村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