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更狂,更得意,更開心。
聽她所言,不難猜出,她如此淫蕩,正和秋蓉所說,是在練一種功夫,而這種功夫非得和男人交媾,吸取對方元陽來熬練功夫的進展,後來卻因不正常的高潮才突破困境而神功大成。
“柳再銀並非多情夫人親生子。”
笑了一陣,她才注意柳再銀已昏迷,馬上將他擺正,只見下體小如嬰兒,或許從此不能人道了。
夫人並不留戀那些,只一揚手,隔空三寸已打出一道紅光,直照柳再銀胸脯,替他保留元氣。
這功夫似乎和武帝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邊運功恍然自得笑道:“我該想到練習神功最高境界了,若用以元陽來還歸我體,這不就合了真經上所說。調元歸陽,神體立成?以前一直以為要吸收足夠男性的元陽才能湊功,沒想到卻是指精神與心理上的突破,而達到最高境界,真是白花了不少時間……”
瞧著柳再銀,她有點感激,笑罵道:“你這小雜種,也敢亂來跟你娘胡扯?比你娘還大膽?不過若非如此,娘怎能練成神功?還真該謝你呢?”
對於剛才之事,她似乎覺得很平淡,一點也無自責愧疚,也許她並非為了練功才這麼淫蕩,而是天生的吧?
運功一陣,柳再銀臉色較趨溫和,夫人這才收手,起身穿了絲袍,免得和兒子見面,又動了邪念。
沒多久,柳再銀也醒來,張眼瞧向他娘,猝然想起方才之事,不禁窘困非常,趕忙抓向床邊衣衫,遮掩著,性慾已消,再也沒有那股衝動。困窘道:“娘,孩兒一時把持不住……”
多情夫人淡然一笑:“做都做了,以後小心些就可以了。”
柳再銀見他娘並未責怪,還輕笑著,似乎有某種的認同,又見他娘渾身散發出蝕魂氣息,一時也膽大了,伸手抱向他娘,親暱道:“我不要,我要永遠跟娘在一起。”
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元陽已空,再也不能人道,否則非得恨死他娘不可。
多情夫人並沒拒絕他,嬌嗔罵道:“你呀!也不怕人家說閒話?下次要來,可要避著人家,省得娘又罪加一等。”
柳再銀撒嬌道:“我才不管他們,你看起來就和我妻子差不多,怎會是我娘呢?”
多情夫人也摟緊他,笑罵道:“貧嘴,你哪來的妻子?”
“你啊!”
柳再銀抱著她又滾向床上,極盡輕薄的調情,想梅開二度,卻無能為力了。
調情一陣,柳再銀仍是無法如願以償,也洩了氣,嗔叫道:“都是你,方才把我弄得好痛,全身都乏力了。”
柳再銀突有所覺:“娘您剛才為何如此?”
多情夫人想了一下,仍說了:“方才是孃的神功大成的一刻,你高興嗎?”
柳再銀登時又得意又撒嬌:“高興,當然高興,這都是我的功勞。”
多情夫人含笑道:“是啊!若沒有你,娘不知還要練多久呢?”
柳再銀撒嬌道:“神功有多高強,您可要教我喔!”
“練成此功,將可天下第一。”
柳再銀啊的一聲,驚詫道:“這是什麼功夫?真可天下第一?”
多情夫人含笑道:“什麼功夫,娘暫時不告訴你,因為你知道,若露了口風,將破壞孃的大計劃,至於此功夫的厲害,你不必感到懷疑。”
輕輕一掌揮出,無風似有風,丈餘遠的燭燈罩著玻璃都被扇熄,露了一手隔物取勁。突又一彈指,燭火又燃了,露這手“聚氣凝火”更是駭人。
“聚氣凝火”乃是將本身功力凝熱,足可引火,然後再極速打出,藉著空氣磨擦,像流星墜殞般產生火花,再凝指某個目標以引然它,實是神奇無比。
這功夫只在傳說中達摩點天燈出現過,沒想到夫人也練至此境界,誰還敢說她不是天下第一?
柳再銀見此情景,更是高興:“娘,你一定要教我,學會了這功夫,就再也沒人敢欺負我了。”
多情夫人含笑道:“前些日子,我不就傳你基本的?只要你認真去練,終有一天會達到像娘這般境界。”
柳再銀笑的更狂妄:“到時柳堤銀刀就可以再揚名天下了!”
他陶醉在幻想中的美景中,卻不知這代價是他一身元陽所換來的。
猝然間,內院已傳來打鬥聲。金鐵交鳴,似乎十分激烈。
多情夫人驚詫道:“不好,一定又是那小鬼出了毛病。”
顧不得柳再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