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再銀怔楞當場,實未想及他母親會刮他巴掌,憤怒中清醒,恨恨地啐口含血的唾液,轉身就走,及至門口已狂奔而去。
多情夫人嗔笑道:“這孩子太過份了!連我也敢殺?”
月神教主湊向她,溫柔道:“傷得如何?”
多情夫人已淫邪撤嬌起來:“人家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你如何報答人家?”
月神教主含笑道:“只要你願意,我都依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我要你……”
兩人淫笑了起來,復又擁摟著。
多情夫人又浪笑道:“可惜你不是真的武帝,否則就太好了。”
月神教主黠笑道:“等他來了,你處置他以後,我就變成真的武帝了。”
多情夫人吟笑道:“可惜你卻易了容……”
“只要你當成真的,又有何差別?”
多情夫人似已忍受不了,呻吟著:“對!你就是武帝,快……摟緊我……”
慾火難捱,兩人又翻雲覆雨,淫蕩苟合。
柳再銀憤怒的退出樓閣,走回後院,一股子已衝進秋蓉的閨房,那股怒火全發洩在她身上。
他欺向床前,猛地往她衣服就撕去。
秋蓉驚駭不已,掙扎吼叫:“放開我!淫賊!快放開我!”
“你才是賤女人,跟著我娘幹那種不要臉的事!賤!賤!賤……”
柳再銀罵不起勁,伸起右手猛力就刮向秋蓉的嘴臉,打了又打,似想將他娘刮的兩掌變本加厲的全算在她頭上。
秋蓉功力被封,掙扎不見效果,任其凌虐,但她還是吼叫著:“放開我!淫徒你不得好死!救命啊……”
柳再銀見她喊“救命”凌虐之心更熾,暴戾笑道:“你叫?叫春是不是?大爺幾天沒來,你就受不了了?要叫就讓你叫個夠!”
他又是拳,又是掌,又是撕,又是抓,像瘋狗般撩牙掠爪,猛往秋蓉身上落去。
可憐的秋蓉喊破咽喉也未見人影來救她,幾分鐘不到,衣衫全被撕碎,滿身抓痕淤青。她似乎已抱定寧死不屈的心理,仍不斷的掙扎。
柳再銀接近瘋狂的凌毆,秋蓉越是挨叫,他越是亢奮,已壓在她的身上,強行奸辱。
秋蓉並不知他不能人道,見其壓身,更是驚駭,厲吒:“淫賊!你不得好死——放開我——”
她極力地扭身掙扎。
柳再銀淫謔喝叫:“賤女人,不知多少男人玩過你,你還裝什麼神聖?賤!賤——”
他更行奸迫,秋蓉就是不從。
突地——
一聲賤罵,秋大娘已走進來,她老早就待在門外,本想兩人搞這種事,她也不便涉入,但秋蓉老是不從,深怕得罪柳再銀,一身的金銀珠寶將得而復失,她便想以第一次的方法,助柳再銀得逞。
一踏進門,就是罵個不停:“小賤人!你已是柳公子的人還敢不從?要老孃來教訓你是不是?”
走近床沿,已諂媚笑道:“柳公子別急,老身來幫你的忙,像上次一樣!”
不等柳再銀回答。她已抓向秋蓉的雙腿,就想將它拉開。
如此的母親,為了賤財,竟然不把女兒當人看,助紂為虐的想逼良為娼?那種吆喝與凌虐,比起妓院的老鴇又有何差別?
秋大娘的加入,正喚起秋蓉那痛不欲生,刻骨銘心的一刻,是那麼殘忍的又再次重演,她無時無刻想摒棄它,誰知又如此殘酷的上了心。
她厲吼著,已陷入瘋狂,不斷的掙扎、捶打:“放開我——淫賊,惡魔——”
粉拳直落在柳再銀身上,但皆柔弱無力,起不了作用。
秋大娘冷笑斥道:“小賤人!你還敢反抗,難道要老孃拿繩子綁你不成?”
柳再銀雙目盡赤亢奮道:“不用綁,我就喜歡這股騷勁!”
秋大娘含笑忙道:“是柳公子!”
秋蓉發亂如魔鬼,口鼻流著血絲,口水、鼻涕湧流,他仍不斷嘶吼,想掙開這人間地獄,她想張口啃噬淫魔骨肉,她想拿把刀將這些惡魔全殺光了,一刀一刀猛切、猛砍、猛剮,剮爛這群狼心狗肺的惡魔。
“惡魔——我要殺了你們——”
秋蓉巳涕淚直流,掙扎已快絕望,雙手都已打得生疼發腫,命運仍未改變。
她的手仍不斷的打,猝然間,那手竟然多了一把銀亮的尖刀,被她握得緊緊的,不知那來的力量,一刀已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