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樣子,這個巴掌是白捱了,雙手不能撫臉,只有抽動嘴角,勉強自我安撫一番。
姥姥這巴掌,也替水柔出了不少怨氣。
她已有了笑容,冷笑說道:“在這裡,你再作怪,吃苦頭的可是你自己,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
小千無奈道:“這個我懂,男人要是能來,這裡也不會全是女的了。”
此活乃暗自嘲訕她們全是母老虎,逼得男人不敢上門。
水柔又嗔斥道:“你說什麼?”
小千那敢說破,急忙說道:“沒什麼,反正我怕你就是了嘛!這樣你總該高興了吧!”
水柔被他一逗,又想笑了,強忍著笑意,斥道:“我高不高興不用你管,好好回答姥姥的話!”
“是!”小千百依百順的轉向水姥姥,笑著說道:“嗨!有我這個‘小弟弟’能幫忙的地方嗎?”
姥姥已嘗過他的刁鑽,心知少說話為妙。也對他那句嗲聲的“小弟弟”充耳不聞,已問道:“你用的是何種藥物,把水月弄成這個樣子?”
小千逗弄之心又起,道:“這昧藥嗎……該稱它為‘霹靂果’”
“霹靂果?”姥姥聞所未聞,說道:“我怎麼沒聽過?”
小千輕笑道;“我剛剛才取的名字,你怎麼可能聽過?”
呵呵謔笑,他又道:“‘霹靂果’就是吃了以後會劈哩叭啦的意思,這名字取得很恰當吧?”
虧他還想得出如此貼切名字,倒也逗得姥姥一絲笑意。
“不管是何種果實,你快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
小千回答得很乾脆。
姥姥怔愕道;“無解之藥,你敢讓她服下?”
“解藥是沒有,不過……”小千黠笑道:“三天後就會沒事,嚴重點,就七天吧?總有一天會恢復正常。”
水柔嗔急道:“藥是你下的,你就給我負責解開,否則有你好受的。”
小千處之泰然說道:“小姑娘你又誤會了,這藥可是我隔壁那位下的,你有事該找它才對。”
水柔嗔道:“你隔壁有鬼啦,有人?”
豈知話來說完,小貂兒已吱吱怪叫,表示抗議水柔忽略了它的存在。
水柔這才注意小貂兒的精靈可愛,輕露笑容的想伸手去撫弄它。
姥姥突然怔愕:“邪貂!”
驚慌之下,很快的出手拉住水柔,說道。“不能碰它!”
水柔如被點了穴道般,僵硬的立在哪裡不敢動,心頭也愕楞了,想不出一隻小貂有什麼好怕?
姥姥懼意稍露道:“此貂神秘莫測,為天下靈物之首,傳言它奇毒無比,又是解毒良藥.在未了解真象之前,最好別碰它。”
被姥姥如此一說,水柔也有了懼意,說道:“一個綠豆鬼已讓人頭痛了,怎麼會再弄出這種怪物?”
小貂兒已吱吱叫著,動作似乎威風不少。
小千輕笑道:“它說你們既然知道它的厲害,還不快點把它放出來?”
姥姥急忙道:“放不得,這傢伙太邪了。”
小貂兒又吱吱叫著。
小千黠笑道:“它說你們不放它,它要讓你們好看!”
水柔冷笑道:“我現在就殺了它!”
手往腿肚一探,已抽出一把鋒利匕首,往小貂兒逼去。
小貂兒登時也不敢再鬼叫了,急急忙忙往小千的胸口鑽,只探出了半個臉,細聲輕叫著。
小千白眼笑罵道:“孬種就孬種,還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
此語一出,也逗的水柔笑了起來,若非姥姥的阻止,她真的會伸手撫它。
小貂卻捏拳打了小千一記胸口,吱吱叫著,表示那句話是跟他學的。
小千卻瞪眼道:“好漢哪有躲在胸懷中的?不吃眼前虧,我不怪你,好漢卻不是你當的,你是‘孬漢’知不知道?”
小貂無奈的推著手,好似也承認孬議就孬漢,只要不吃眼前虧就行了。
姥姥突然有了另一種想法,道:“它知道那是何種藥物吧?”
小千道:“它只知道一半。”輕輕一笑道:“果實是它採的,名字是我取的,我們各自知道一半。”
姥姥知道小千又在賣口舌之能,說道:“它採的,總也該明白此物之解藥吧?”
“這個你要自己問它了。”
小千抖抖肩頭,要小貂自己應付。
姥姥已轉視小貂兒,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