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徒,我會裝迷糊的把你給殺了,十足的癟三!喝罵道;“哭什麼哭?還不快滾!”
柳再銀似也甚畏懼小千,趕忙煞住哭聲,抱起他爹已往峽口方向逃去。
逃了十數丈,覺得已脫離小千掌握,已轉過身軀厲罵:“小雜種,終有一天你會落入我手中……”
“給我滾—-”
小千嗔怒的再次拾起長劍已追殺過去。
柳再銀沒想到他還會追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拔腿就逃,再也不敢放馬後炮了。
小千追了幾步,見他已逃跑,長劍已扔了過去,打向巖壁,濺出火花,方自掉落地面。
“媽的,有種就別逃!”
罵了幾句,他才悻悻的轉回武帝身前。
武帝嘆息道:“走了也好,只不知柳銀刀為何會變成月神教主了?”
“抓一個來問問不就可以了?”
小千怒氣方自無處發洩,遂抓向被自己撂倒而未斷氣,三名中的一名黑衣人,冷森問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叫你說?”
黑衣人冷默瞧著小千,並未回答。
“不說就會死!”
拿起地面長劍,一劍就刺向他胸口。
黑衣人連喘氣都來不及,已一命歸陰了。
此種狠厲手法,連武帝都感到冷森森。
小千再逼向另一名:“你說是不說?”
黑衣人早已嚇飛了魂,急忙道:“我說!我說!”
小千此時才有了冷森笑意:“說吧!”
黑衣人俱道:“要說什麼?”
小千突然怒意又起:“你敢給我打哈哈?”
長劍一抖,就想划向他腦袋。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們只是聽令行事,其他一無所知……”
黑衣人又懼又無奈,已乞憐的瞧向武帝,希望能乞回一命。
武帝嘆聲道:“小千兒,他們可能真的不知道,放了他們如何?”
小千瞪著黑衣人良久,他忽然也想及這其中的可能陰謀十分複雜,柳銀刀自己都摸不透,黑衣人豈會知道?
他急於想澄清此事,也懶得再逼問,丟下長劍,瞪眼道:“算你好狗運,給我閃一邊去,下次給我記多一點,否則我看你如何保住老命!”
黑衣人趕忙叩恩應“是”,拖著受傷雙腿,已躲的遠遠。
小千想及方才的話,不禁也莫名的笑起來—一他在想黑衣人就是一無所知才保住性命,自己卻要叫他記多一點,難道如此就能保命?
他找不出答案,所以才會莫名而自嘲的笑著。
武帝也陪笑兩聲,道:“此次又被狡猾的教主脫逃了。”
小千道:“他根本沒來,哪來脫逃?是我們被耍了。”
武帝稍窘困一笑,道:“雖然被耍,也是值得,至少你沒聽錯。”
小千癟心道;“我倒希望聽錯,免得像呆子一樣的被他耍,而且還玩的津津有味,可糗大了!”
想及自己自以為高人一等的計劃,到頭來仍被人玩弄於掌上,而自己還一無所覺,賊頭賊腦的耍著,他就糗笑不已。
武帝也好不到那兒去,窘笑道:“你想他的目的何在?”
“耍我們啊!”小千癟笑,回答的很乾脆。
“除了這些……該還有別的吧?”
小千已凝起心神回想事情種種,不久已道;“我想他的目的最終還是在擺脫自己與月神教主的關係。”
武帝不解道:“這怎麼說?我還以為他想借我們之手除去柳銀刀,你沒聽柳銀刀最後那句話?他分明也是中了教主的詭計。”
“這也是教主的目的之一。”小千甚有把握道:“不過我還是認為他在脫嫌疑成份為大。”
武帝道:“怎麼脫?他不也曾在竹軒與我們動過手?既然照了面,為何還要脫嫌?”
“照了面,你卻不知道他是誰。”小千帶有狡黠意味道:“你事先不也認為柳銀刀就是教主?可見他的陰謀收了效果。”
武帝道:“就是如此,我才認為教主有意讓柳銀刀在我們心中變成真教主,再借我們之手除去,他只是沒想到你事先已另曉他秘密罷了。”
“這點就不正確。”小千立時說明道:“整個計劃都在他掌握之中,從我在溪邊飲水發現血跡開始,他就有意牽著我的鼻子走,這秘密當然也是他有意透露的,他怎會一無所知?”
武帝凝神傾聽。
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