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杜若離去的聲音。樊靈樞緩緩探出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杜若:“我不行嗎?”
樊靈樞:“……什麼你不行?”
“我幫你解決,不行嗎?”杜若絞著手指,眼睛時不時瞟向挺立的那處。
“……你還委屈上了。”樊靈樞哼了一聲,明明是她一直不讓自己碰!
紗幔輕揚,蓋滅了燭光。杜若俯身在樊靈樞的兩腿之間,於夜色朦朧中張口。她滿意地聽見樊靈樞小心忍耐的抽氣聲。
樊靈樞渾身都在發顫,他仰著脖子靠在身後的軟枕上,雙手將身下被褥擰得亂成一片,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前挺起,圓潤的肚子更是高高挺立,隨著杜若吮吸的節奏一下下晃動。他曲起兩條腿,腿根發軟,若即若離地蹭著杜若,那溫暖又柔軟的嘴唇幾乎讓他瘋掉。
“啊……我……要去……”他哭腔哼著,一個沒忍住洩在杜若口中。樊靈樞大臊,吶吶道:“對不起,我……”
“看來孕期是真的很敏感啊。”杜若輕笑,低頭吻上他的肚臍,樊靈樞說到一半的話瞬間煙消雲散,只能悶哼著按住杜若的後腦勺。肚皮上傳來溫熱的觸感,蜻蜓點水一般,撩得他四處起火。他低聲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十個月了,我也很想要啊。”說著,杜若摸了一把被吻肚臍吻起來的小靈樞,披著如水夜色緩緩坐了上去。
……
“真是荒唐。”老醫官兒聽了二人簡要的彙報,搖頭嘆氣。
“怎麼?會對靈樞的身體有影響嗎?”杜若見狀有些緊張,偷香是偷香,壞了身子就得不償失了。
醫官兒撇了撇嘴:“那倒沒事,現在胎兒已經穩定,適當運動有助於生產。”
“那就好。”聞言杜若長舒了一口氣。將幾位醫官兒送至偏房,再回來,杜若便看見風裳羽和水瑤一邊一個將樊靈樞夾在中間,而樊靈樞靠坐著,高挺的孕肚上正趴著一個軟糯糯白生生的小孩子。
那寶寶正在睡夢中,忽然抱著樊靈樞的肚子嘿嘿笑起來,似是做了什麼好夢。見狀,杜若的心都跟著柔軟起來了。
“天呀,他居然笑了。”水瑤驚喜地朝風裳羽看去。風裳羽也很驚訝,奇道:“這孩子打一生下來就哭,要不就是扳著一張小臉睡覺,這還是第一次笑呢。”
“真好,我家寶寶會笑了!”
那二人歡欣鼓舞,樊靈樞託著寶寶仔細研究,他看看孩子,又看看自己的肚子,心中有了結論。
“杜若,我猜,我們就要有個女兒了。”說話間那寶寶嘴角微動,一絲銀線啪嗒落在樊靈樞的肚子上。
“你看!”樊靈樞大驚小怪:“這小色鬼已經垂涎欲滴了!咱們女兒生下來必定是傾國傾城之貌……”
即將臨產的人喋喋不休,杜若心中隱隱的焦躁也似乎被撫平些許,她用力點了點頭:“是啊,要長得像你,就最好了。”
番外四
杜若發現,今天早上樊靈樞睡得特別沉,這在臨產的這幾天裡是非常罕見的。杜若做好早飯,忙了一圈,回來發現他居然還在睡。
“太陽照屁股了!”她笑嘻嘻地將被子掀開一角,樊靈樞蹭了蹭枕頭,哼唧一聲,根本不打算睜眼。
“你怎麼回事。”杜若伸手去撓他的脖子,剛一碰到他的面板,心中忽然一沉。她連忙捧著他的臉,將自己的腦袋貼上他的額頭。果然,溫度比她要熱許多。他發燒了。
不多時,醫官兒們全都湧進這個不大的房間,樊靈樞昏昏沉沉,臉上熱得紅撲撲的,竟是少見的好氣色。杜若站在一邊,不時捏著手指緩解心中焦躁,在她眼裡,這些老醫官們一個個就像慢動作似的,眯著眼睛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似乎過了極漫長的時間,為首的一個醫官兒終於回頭道:“樊公子仙根被毀,身子積弱已久,這本是需要好好調養的,可是他在下屆又遭磨難,聽說還死過一回,現在又已經懷胎十月……”
“這我都知道。”杜若被他拖著長調的聲音逼得要發瘋,終於忍不住出言打斷,“你說重點,懷著孕不能吃藥,怎麼治發燒?”
“這個還得從他懷胎十月說起,孕子艱辛……”
“我說!怎麼治發燒!”杜若一雙眼睛快要噴火,醫官大概終於體會到了生命的威脅,傴僂的身形一顫,快速道:“現在的關鍵不是發燒,是他快要生了。”
“什麼!”杜若聞言連忙奔去床前,卻不忘回頭橫一眼窗外的水瑤,似是要把這筆囉嗦賬記到她的頭上。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