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山谷,白雲星星點點的漂浮在蒼綠的山谷上方,薄薄的霧氣瀰漫在山谷之中,迎合著靈植上的晶瑩露珠。
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張開著,瘋狂的吸收著山谷之中,那來自天地之間最精華的靈氣。
蔣由眉頭微皺,急忙停止執行周天,再不停止,她就要爆體而亡啦。不知是喵還是汪的叫聲,響徹峽谷,蔣由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毫無顧忌吸收靈氣的生抽,不得不說,妖獸也是得天獨厚的。
只需要吃睡玩,便可以增長修為,就連靈智,到了一定修為,也會得到祖輩數萬年的積累的傳承。
而自己就連賣萌都比不過人家,蔣由真想以頭搶地爾。
蔣由像個土包子一樣走在五彩的鵝卵石路上,此鵝卵石可不是真的鵝卵石,而是一種非常堅硬的煉氣材料,只需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塊,便可以法寶堅硬無比,堪比築基體修的身體。
蔣由到時垂涎三尺,可是自己的飛劍在這鵝卵石面前,就是一塊嫩豆腐,一戳就碎成了渣渣。
“華師兄。”蔣由驚訝又欣喜的叫道。
“恩。”
華庭旭一身藍色對襟長袍,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這一塊靈田。聽到蔣由的聲音才轉頭看了一眼蔣由,蔣由甜甜一笑。
“華師兄,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嗎。”蔣由沒話找話,總不能冷場吧。
就見華庭旭驚訝的看了一眼蔣由,似乎很是訝異蔣由怎麼會問這麼明顯的問題。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道:“這裡是一個藥園,我自然是為了靈田中的那株靈草。”
“是那株鬼針草嗎。”這藥園子也是奇特,不分地域,就拿鬼針草來說,生長極熱之地,是熾鬼蛇的伴生靈草。鬼針草可以吸收火山的熱,還有火山之處的瘴毒。熾鬼蛇為鬼針草提供至毒的唾液,而鬼針草則為熾鬼蛇蛻皮,換牙以及積累毒囊。
對於道修,鬼針草就不單單只是那麼一點作用了,煉製毒丹,更重要的是用來煉器。可防毒修,也不怕一般毒液的腐蝕。
“聽說蔣師妹煉器很是不凡,今年七月,流火城有個煉器大會,是沒可以前去參加。前十名有獎賞,這是參賽的令牌。”
華庭旭拿出一枚似水似鐵的令牌,令牌不過一寸見方,拿在手中卻溫溫熱熱的,很是暖人。
“華師兄,是準備把鬼針草煉進本命飛劍中嗎。”蔣由握緊手中令牌道,“師妹現在已經可以煉製靈器,如果師兄不介意師妹技藝拙劣,師妹願意為師兄出這一份力。”
華庭旭紅唇微張,整個人都有點傻掉了。半響兒,有點躊躇道:“想必師妹也知道,師兄準備煉製本命飛劍,但是本命飛劍不同於道修的本命法寶,師兄在煉製之時勢必要在場,恐怕師妹不大方便。”
華庭旭只是偶然得到這令牌,送於蔣由也不過是因為蔣由是自己的同門,兩人的師父還熟識。再者,華庭旭也認為蔣由有能力得到這塊令牌,並且為蔣由的勤奮而訝異,才會贈與令牌,倒不是為了其他什麼的。
“師妹沒那麼多毛病,師兄儘管旁觀。師妹也沒什麼獨門煉製手法。再說,師妹也願意相信師兄不會隨意說出去。如果師兄不嫌棄,那師妹回宗後就可著手為師兄煉製。”
“自然不會。”
華庭旭身形微動,一把抱起蔣由隱藏了起來。不遠處的路上,行來幾人,看身上道袍,到是像極了雲霧宗的人。
蔣由平心靜氣,彷彿自己從來都不存在一般。華庭旭暗道一聲好,要知道蔣由可是在隱匿方面,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待人漸行漸遠,兩人才慢慢現出身形,“師兄,可見到其他熟識的同門了嗎。”
“我就看見你一個。”華庭旭搖了搖頭。
蔣由看了眼前的禁制,“現在倒還不用擔心,只是這禁制畢竟是為了試煉而存在,恐怕攔不住多久。到禁制盡除之時,就會有人把注意打到別人的身上,我們那時就太過勢單力薄了。”
“打不過就跑。”
蔣由瞪大了眼睛,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劍修難道不都是寧死也要打下去的嗎。
華庭旭一時沒忍住,上了手。摸著手下毛茸茸的觸感,又捏了捏髮帶上的毛球,和蔣由賽雪光華的煉丹。
“劍修喜歡戰鬥,只是在有可能贏的情況下,而不是不知所謂的去送死。”
“恩。”蔣由也跟著摸了摸自己,恩,手感很好,怪不得人家都想摸一摸。不對,蔣由正準備氣勢洶洶的瞪一眼華庭旭,就看見對方手中的飛劍。
十分沒骨氣的諂媚地衝著華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