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鷹,投往他的方向。地上冒起一股股濃黑的毒煙,將附近方圓數百丈的區域吞噬。
龍鷹咯出第三口鮮血,喘著氣笑道:“閻皇你是怎麼弄的,所謂‘不碎金剛’就是這麼多料子,笑死我哩!”
兩人在離神都有十多里遠大運河的南岸,藏於林木茂密處調息療傷,太陽在個半時辰前在東邊現身。
法明辛苦的道:“不碎並不等於不壞,吐幾口血有何出奇?別忘記離城前有一小截路,是本閻皇抱著你來跑的。”
龍鷹道:“甚麼抱著來跑,老子有那麼窩囊嗎?頂多是拉了兩把!他奶奶的,不殺楊清仁,未來不會有好日子過,給他不住的合指一算,天才曉得他會幹甚麼。”
法明仰躺地上,哪還有半分“僧王”或“閻皇”的風範?夜行衣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龍鷹好不了他多少,道:“終於學會像老子般躺下來哩!哈!最堪慰的事,是想殺半個人都辦不到。哈!真爽!天註定我要做好蛋,老哥想偕我去殺人放火,故老天爺對我們來個小懲大戒。噢!我的娘!肯定要躺足三天三夜。”
法明道:“記著勿沾女色。你這小子,今次比房州之行更糟糕,且是第二次吃虧在大江聯手上。”
龍鷹坐起來,道:“老子的船來了!”
法明道:“去吧!我仍要躺一會,記緊活著回來,看看楊清仁的時運低,還是那打了本閻皇一掌的洞玄子時運低,不殺此兩人,我方漸離三字倒轉來寫。哎!肯定有骨移了位。”
龍鷹探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