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晏點到,眨眼莫名,“這都是幾天前的事兒我……我哪記得住,二哥哥問我這個做什麼?”隨即似是想通了委屈瞪大了眼盯著他,“二哥哥難不成是懷疑我!”
“並非是懷疑。”封晏沉眸,命人將一名丫鬟帶了上來。“把今兒早上對我說的,再說一遍。”
後者戰戰兢兢,瞥了一眼瞪著圓滾滾的封文茵很快低垂了頭去,一圈兒見禮後照封晏的吩咐如實說道,“二十日戌時二刻,奴婢與月瀆換班,不過那天不巧奴婢肚子疼,便讓月瀆多頂替了一會兒,也是因此方看見……三小姐進了二少爺和二少奶奶房裡。”
“後來奴婢因病告假回家,錯過了問訊,這才把這事耽擱了。奴婢看見三小姐進門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枚玉,出來的時候就不見了。”
“你個賤婢竟敢胡編亂造冤枉我,來人,給我掌她的嘴!”封文茵饒是氣憤地坐不住。
“且慢,不過是照實說話,三小姐惱羞成怒這就要動手了?”沈如意橫插了一句,作勢是護了院裡的丫鬟。
封文茵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火氣更甚,“什麼照實說,分明是受你指使,為了洗脫自己噁心名聲,想拖上我做墊背,沈如意,我看月瀆那丫頭也是叫你給屈死的!二哥哥,你莫要再受她矇蔽了!”
“你既是說起月瀆,可知月瀆死前可一直指著三小姐你保命呢!”沈如意好整以暇地看她掩飾慌張叫囂,說到最後眸中已是全然冷厲。畢竟汙她清白一事,若真教得逞了,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一個行為不端,被休棄出府的女子是毀了一輩子的事兒,足見其惡毒本性。
封文茵瞳孔驟是一縮,下意識慌亂看向封夫人卻在半道拐了彎兒,與張氏的目光堪堪交錯過,“什麼保命,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大伯的玉佩早些時候遺失,總歸是在府裡的,撿著的那個不歸還,卻將它放到我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