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但在無限月讀即將發動的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前往協助鳴人的人數雖少,但他們的實力比剩下那群聯合軍的加起來都強。有了新力量的幫助,“拔河繩”的移動速度總算是加快了一些,但是依舊不容樂觀。
花朵仍然在綻放。帶土抬頭看著月亮,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底下那幫人,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斑同樣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以他依舊無動於衷的反應來看,只怕這位曾經的忍界雙雄之一還有底牌。
但無論諸人的反應與想法如何,花朵最終還是即將盛開了。這是朵極美的花,層層疊疊的花瓣不若凡品那般嬌弱,反而帶著一股磐石的堅硬感。在帶土的欣喜、鳴人的焦躁、聯合軍的絕望、斑的不在意中,花瓣逐層展開;然而,就在整朵花將將綻放的那一刻——
異變突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一章 暮色將終(中)
鳴人只覺得似乎整個時空已經被切裂了,一塊一塊雜亂無章地堆積在一起。海洋、森林、沙漠、高原、山陵、平原、雪山,所有的景物都被糅雜起來;眼前還是屍骨遍地的戰場,抬頭一看卻是高聳入雲的深褐火山;這方寸之地內是小橋流水人家,與它無縫連線的則是藍到近乎漆黑的深海。這景象……簡直像是有人用照相機在世界各地照了無數照片,然後把它們隨機排列在一起。
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饒是粗神經如鳴人也感覺到了不安。他匆忙環視四周——還好,佐助、九尾還與他站在一起,但是也僅僅只有他們了。
佐助同樣在一臉嚴肅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不知何時,兩人已是肩靠著肩。
這是……什麼情況?
神樹之花完全綻放之前還是一切正常,怎麼會一瞬間就變成了這樣?
“鳴人,看右邊那個祭壇。”之前一直沉默的九尾忽然道。鳴人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在高空、地底、田地、海面的中央夾著一個佈滿神秘圖紋的祭壇,周圍可以看見面積極小的草坪。
佐助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宇智波的祭壇之一,首次封印九喇嘛的地方。但是……新了許多。”
“沒錯,那個祭壇已經有至少六十年的歷史了,但現在看上去卻很新。”九尾眯著眼道,“另外還有幾處,左上方那個是木葉初年的火影辦公樓,現在已經拆了;正前方是十年前的風之都;後方那堵爬滿爬山虎牆,看起來像是一分鐘之內就經歷了春夏秋冬四季,已經變紅又變綠好幾次了。”
“這樣,”佐助皺眉,“時間和空間都發生了變動。”他已經判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沒有人可以讓他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陷入幻術中,年輕的宇智波有足夠的自信這麼說。
“沒錯。”九尾再度環視四周,“但是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當初……六道老頭子把我們放出來的時候都沒有如此劇烈的變化。”他指的是六道將十尾分為九隻尾獸一事。
這個問題當然沒人回答得上來;事實上,面對著如此詭異的情況,無論是預言之子、宇智波還是尾獸之首,都有種無可著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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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聯合軍忍者比他們還要慌張。或許是因為相互之間本就距離較近,劇變過後聯合軍忍者往往還能在身邊發現四五位同伴。儘管如此,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按兵不動——此番景象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貿然行動反而有可能會惹來大麻煩。
真沙子和湖則另有一番奇遇。空間被打亂之前真沙子正在為湖包紮傷口,之後兩人自然被分割到了一起。而就在那一瞬間,幾乎貼著真沙子鼻尖的地方出現了一面等身試衣鏡。這憑空出現的鏡子嚇了真沙子一跳。她剛欲後退,忽然看見一個人從試衣鏡背後繞了出來。
“……重院桑?”
那人正是剛剛離開櫻花財團、創立重院公司的重院光宗。從表情上來看,他此刻已經恢復了冷靜:“佐藤桑,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面。”
這句半開玩笑的話讓真沙子和湖的心情都緩解了些許。真沙子飛速觀察四周,然後發現光宗正在他的辦公室裡。她隨後側身,介紹道:“他是聯合軍上忍日向湖,我的同伴。湖,這位是重院公司的重院光宗先生,後面那位……”
“我是光宗的未婚妻雲由子。”那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子走上前,與光宗並肩站立,“您是否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出於對情況的不確定,此刻四人雖然面對面站著,但誰都不敢跨國空間交界線走到對方那裡去。
“抱歉。”真沙子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