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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急道:“靳哥,你這是幹什麼?”

靳白輕笑了一聲,散去了先前的薄怒,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交代嗎?”

阮青青驚詫地挑眉看向他。心想他下一句話,不會是他吻她都是因為自己的引誘吧?

不怪她腦洞大開,這實在是霸道言情偶像劇裡面的常用臺詞,特別符合眼下的場景,就連自己被擋在男人和門板之間的動作都一模一樣。

但這還是讓阮青青止不住地心跳如雷。

“今天在片場怎麼回事?你跑什麼?悶頭生什麼氣?難道不需要給導演一個交代?”靳白沉穩地發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似是砰砰砰地叩擊在她的心頭上,一陣一陣地讓人胸悶。

阮青青面色猛然一變,眉眼之間都平添了幾分冷意,“沒什麼。”

靳白目光仔細地在她的臉上轉了一圈,將全部的變化納入眼底,淡淡地開口道:“你不說,以為我就不會知道了?”

阮青青一怔,臉色瞬間就有些發白。

這件事始終是她心頭的一個傷疤。今天那個小餐館,正是她與前世渣男友大學四年時常來的地方。每當他兼職賺了外快,或者接了角色拿到了酬勞的時候,總會帶她來這家小店喝上一碗子米粉。

她猶記得,這家的米粉全是手工製作,軟糯爽滑,濃郁的湯汁和米粉上,澆上一勺子豬油渣,鹹菜粒和炸得香香脆脆的花生米,味道最是滋潤綿軟,香氣四溢。

可以說,這家的米粉充斥了她大學四年的記憶。就算是如今她早已經與江毅一刀兩斷,毫無關係,但在這樣熟悉的環境中,還是忍不住地焦躁和難受。

因為這個地方,在無時無刻地提醒她,她曾經有多麼愚蠢!

就如同電影劇情裡的徐芷晴一樣,眼睜睜地看著戀人早已離心背德,卻不自知。

但這件事,怎麼能跟靳白說的出口?

一時間,阮青青唯有沉默以對。她寧肯將所有的不解和指責揹負了下來,也不願意揭開這道血淋淋的黑歷史給心上人看。

靳白仔細端詳著她的臉,忽然道:“不想說的話,那就只能按照我的方法來了。”

她的睫毛突然顫動了一下,似是一隻毛筆悄悄刷過人的心頭,不禁讓靳白的心裡一動。他掏出電話,向袁朗吩咐了一通。

不一會兒,袁大助理就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送進了房間,體貼地為兩人掛上了請勿打擾的門牌。

阮青青注視著散發著熱氣的大堆食盒,有些遲疑,不知道靳白的方法是什麼?

然而,靳白只是面色輕鬆地將食盒一一開啟,整齊地擺放在了桌子上,最末從袋子裡面拿出了一瓶酒,竟然是一瓶用紅紙密封好的陳年花雕酒。一開啟,即散發出了馥郁香醇的酒香。

阮青青頓時一愣。

卻見靳白俊眉一揚,眼眸如漆,朗聲道:“沒有什麼愁悶是一杯酒解不了的。要是有,那就來一瓶酒。”

他將阮青青請到桌邊,率先為她倒上了滿滿一杯花雕酒。澄黃清亮的酒液在燈光下,泛著亮色,濃郁的酒香撲入鼻間。

阮青青忍不住仰頭一干而淨。

靳白知曉她心裡不痛快,倒也沒有阻攔。他提議挑的這瓶花雕酒,入口綿軟柔和,並不像白酒那樣的辛辣。雖然不夠勁兒,但是對身體的損傷明顯更小一些。

“來,吃顆茴香豆。”靳白笑著抓了一小把茴香豆放在她的面前,瞬間就讓人響起了魯先生文中酸書生吃茴香豆的情景。

而偏偏靳白還是故意,將茴香豆一顆一顆地排在她的眼前。

阮青青見此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靳白倒也不惱,溫聲道:“可這是個好東西,把一顆放在嘴裡慢慢地嚼,能品出一番不一樣的味道。再配上一口花雕酒,最是美味。”

在他的動作帶領之下,阮青青亦捻起了一顆茴香豆,一顆一顆放進嘴裡細細地品嚐,被烹煮出來的味道一點一點地從蠶豆裡釋放出來,回味無窮。

在這緩慢安靜的動作之間,整顆浮躁的心也漸漸沉靜了下來。

靳白也不著急讓她開口,只是在時不時地碰杯之時,說起當前劇組的一些閒事和趣事,同她說上兩句。在不知不覺之間,阮青青就放鬆了下來。

大半個酒罐子都被喝光了,她還是猶不滿足,垂涎著讓靳白再給她倒上一杯。

“你這酒品啊,可真是——”靳白被她撒嬌打滾耍賴纏得厲害,含笑無奈地又給她倒了小半杯。

阮青青頓時不滿,“靳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