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凱一聽,立馬喜笑開顏,吩咐人去準備。
她再回頭,望向鍾氏,“你剛剛說,那砒霜的確是陳七去買的,而南大人查證過,本縣有砒霜的藥材店,只有城東那家濟和堂,而今年,濟和堂只進了半斤的砒霜,的確也是售出給了陳七,然而現在搜出的砒霜,不足半斤,這麼說,那些,都是你被你當成鹽放進去了?”
那鍾氏一聽,眼珠一打轉,才遲疑地答著:“是”
此時,有人將一碗白粥呈了上來,她接過,拿起那證物砒霜,拆開後,就將一小部分倒進那粥裡,下一秒,那碗白粥頓時變得又稠又糊,還冒起了泡泡。
“白糖粥放鹽?再拿給貓吃?鍾氏,該說你是傻還是聰明?要為自已申辯,也要想清楚才是,如此不打草稿,”她把那碗所謂的白糖加鹽的粥端了起來給眾人看,“不知你家的貓原來既喜歡吃甜又喜歡喝鹹啊?那還真是隻世上絕無僅有的怪貓!再者,”把粥端向她面前,“像這樣的粥,你會喝嗎?會嗎?會的話,你就喝喝看啊?”逼近去,大聲地一喝:“喝啊!”
所有的人都因她這一喝而大吃一驚,那鍾氏一看那粥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霎地變白了。
“這樣的粥恐怕連豬都不會喝,那陳七會‘自願’喝下去嗎?”她故意加重了“自願”二字,隨即將那粥重重地放下到那鍾氏跪著的膝前,使得那鍾氏又是重重一抖,邊抖著,邊哭了起來。
她站了起來,吐了口氣,回頭對那南凱深深一揖。
“那麼,接下來的事,就靠南大人了!”
那南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點了點頭。“有勞龍姑娘了!”
她微微一笑,就轉身走進了內院。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也是後來才聽說,鍾氏招了供,說,那砒霜,原本是陳七買回來要毒她的,因為她與隔壁的李德有姦情,二人害怕,就在陳七睡著時,合謀將那陳七給毒殺了,而殺了後,卻又不知該如何收藏屍體,剛好聽到陳良的話,就照著陳良說的作了,趁機嫁禍給陳良,還將人頭藏了起來。
而南凱一早就查出了鍾氏與李德的姦情,但苦於無證據又找不到人頭,就故意對那鍾氏說,等人頭找到就許她再嫁,那鍾氏當然恨嫁,立馬和李德一說,就決定將埋在西郊樹林裡的人頭公諸於眾,因此就出錢僱了劉大海去挖人頭,誰知好死不死被那葉大俠碰了個正著,那葉大俠立馬發揮了其見義勇為的精神,將那劉大海和人頭一路招搖過市地拖向衙門報案。
如此招搖過市,當然會嚇了南凱一跳,差點將南凱的計劃給破壞了,立馬吩咐人去寫快信給那靖王爺,又叫人分別去捉那鍾氏和去李德家堵人,這才讓二人沒逃成。
所以定案後,那南凱至今還是氣呼呼的,但又不得不死皮賴臉地將那葉大俠請了進來。
所以,這回,那位葉大俠就被南凱拖了進來,坐在她的面前,南凱還吩咐人準備了吃的,像大爺一般貢著那大蝦,當然是要死拖活拖也要拖到王爺的人來。
衙門計程車兵和捕快們又像辦完一件大事般回來聚在一起,一是閒聊著剛才的案子,二是也能好好地欣賞一下這位大俠的英姿。
那位葉大俠始終保持著冰冷冰冷的臉,但是,在見到她的下一秒,眼底,又掠過那一絲絲令她不解的訝然。
“哎呀,錦颯!”南凱一見她,就撲了上來,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嚇了她好大一跳,很抱歉,她始終不習慣南凱這副嘴臉,還叫她錦颯?“這回,可是靠你機警,要不,那鍾婦差點就給脫了罪了!哈哈!”
她呵呵一笑,不是她機警,只是那時腦中想到了某部相似的電影情節而,放手一搏而已。
“來來來,還未介紹,這位是鼎鼎大名的葉昶,葉大俠!”南凱用力的握了握她的肩。
她當然知道南凱意思,不就是要當作是沒聽過而是初次見面嘛,她知道,南凱已私下吩咐所有的人對於靖王爺的事三緘其口,於是,她只是微微一笑,對那位葉大俠一頷首。
那葉昶冷冷地看了南凱一眼,目光又落回她身上。
“你——”葉昶盯著她,終於開口了,不錯聽的聲音,不過就是太冷,“不認得我了?”
此話一出,當然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看看他,又看看她。
她當然也是愣住了,望著葉昶,皺了皺眉,這人的確是眼熟,但她還一時想不起來。
“哼!”他那漂亮的鼻子的鼻孔裡,又冷冷地哼出一聲,“雖然姑娘今天的作為讓在下佩服,雖然姑娘上次也救過在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