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冰冷的身軀汲取著維持著最後的溫度,讓她有血有肉的身軀不至於支撐不住而倒地不起。
王站起身來朝著那顆小草走去,高大的影子在小草上方籠罩出一片黑暗。
田荷花心裡微微一緊,看著王慢慢的抬起他的右腳。
碧嫩的小草在王的腳底下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隨著田荷花的呼吸一窒,王一腳踹翻了壓著小草的石頭,讓在石頭縫隙下的小草完全暴露在陽光下。
修長的雙腿站定在田荷花的身前,王彎下身子一張俊臉放大在田荷花黑色的瞳孔中,近在咫尺的呼吸縈繞在倆人的鼻尖,削薄的唇瓣勾起一道性感的弧度,散發著讓人心悸的魅力。
看著田荷花那張清秀的小臉,王用額頭輕輕地撞了田荷花的額頭一下,而後直起身來離開。
“幼稚。”目送著王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田荷花看了一眼那顆小草後說道,站起身來拍掉身上的泥土,將黑衣搭在肩膀上離開原地。
曖昧的呻吟聲婉轉低吟,讓整個空氣中都瀰漫著情慾的味道。
田荷花目不斜視的從走廊上走過,哪怕是路過激烈顛倒鳳鸞的倆人身旁時眸光也沒有一絲波動,彷彿只是遇到了不好聞的空氣。
“寶貝,你在看哪裡?”丞相大人暗啞著聲音問道,嘶啞的聲線透著些許淫靡的華麗。
“沒什麼。”嬌嫩的背部被冰冷的牆壁摩挲的有些疼痛,寵兒收回迷濛的目光,送上自己鮮豔欲滴的紅唇。
回到房間,田荷花拉上窗簾,陽光透過破布的小洞在屋內落下斑駁的光點。
換上黑衣,用一根黑色的布條作為髮箍將擋住視線的碎髮盡數捋上去,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渾身散發著殺手該有的冰冷。
抽出自己的匕首,田荷花在磨砂的石頭上磨著刀身,鋒利刀身折射的銀光閃爍在白皙的臉上。
空氣中飄來的異樣氣息讓田荷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袖抹了一下鼻子。
看著推門而入的男人,田荷花眯了一下眼睛,道:“何事?”
敞開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寵兒自顧自的坐在床上,媚態橫生。
“別緊張,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而已。”墨黑的髮絲傾瀉而下,如同上等的綢緞,寵兒把玩著自己纖柔的手指笑道。
田荷花看了他一眼後,又繼續手上的動作,磨刀的聲音在沉默的房間中透著別樣的詭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靜的房間中只有一聲聲磨刀的聲音響起。
“我討厭迷藥的味道。”田荷花吹了吹刀身上的碎屑,更加鋒利的刀刃泛著流水一樣的光芒。
寵兒僵硬的神色稍縱即逝,又恢復了一貫的柔媚,“不問我為什麼嗎?”
“為什麼?”田荷花配合的問了一句。
寵兒無趣的撇了撇嘴巴,“你看不起我?”
“沒有。”田荷花轉著手中的匕首,那驚險的動作讓人的心跟著提起,生怕下一刻那鋒利的刀就從她的手中脫出。
她只是漠視他而已。
屋內又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寂靜。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寵兒親啟紅唇問道,一雙含著秋波似的眼睛流連在田荷花的身上。
“我在想你被我壓在身下時臉上疼痛的表情。”
“丞相大人沒有滿足你?”田荷花收好匕首,朝著門外走去,晚飯的時間到了。
看著一同走出房間的倆人,再加上寵兒脖子上的紅痕和不整的衣裳,幾聲口哨歡快的響起,看來寵兒永遠都是被壓的那個
當王宣佈他要參加鬥獸時,昭示著今年的鬥獸著實是透著不一樣的味道,與往常不同的風暴。
參加鬥獸的人選是根據抽籤得到的,但是得知王要參加的訊息,原本興奮報名的人全部偃旗息鼓。
有王的參加鬥獸的結果不再是九死一生,而是必死無疑,否則現在坐上王寶座的人就是他們了,所以與其去白白送死還不如苟延殘喘著等待著下一次鬥獸的到來。
所以參加鬥獸的人王,田荷花,慕軒,三個人的名單很快便擬了出來。
關於丞相大人的態度,王只是看著天空白雲說了一句“他想謀朝篡位很久了。”
只不過當最後期限到來的時候,這位懶散的丞相大人突然用著一如既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今年的鬥獸本大人也想出去玩玩。”
如此一來,最終參加鬥獸的為五人,加上了丞相大人和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