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公公端著托盤站在姜天澈的身旁,托盤中放著倆個小巧的酒杯子。
伸手拿出冰涼的酒杯子,摩挲著光滑的杯面,姜天澈眸光幽邃,開口道:“大熱天的,皇后怎麼冷到渾身發抖?”
“姜天澈!你這個病秧子,你和你娘一樣都是會演戲的賤人!表面上人畜無害,骨子裡就是個會勾引男人的蕩貨!假慈悲,假正經!呸!”
皇后狠狠地朝地面啜了一口,聲音尖銳的刺耳。
“把人給朕拖過來。”姜天澈低磁的聲音沉靜的嚇人。
“喳!”倆個太監上前幾步,一左一右架著皇后的手臂將她從杯子中拽出,丟至姜天澈的腳前。
“皇后,你可曾還記得這三步青?”姜天澈蹲下身子,捏著手中的酒杯遞到皇后的面前。
淡青色的液體倒映著玉白的杯底,色澤清雅出塵,可這卻是一杯香甜誘人殺人不見血的毒酒。
皇后娘娘瞳孔驀地放大,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知道三步青?
當初知道此事的寥寥數人除了她和秦嬤嬤已經再無活口,即便姜天澈知道傾妃的事情是她做的,但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所有的證據線索都已經被消除的一乾二淨,他又是如何得知三步青的。
“皇后真是好計謀,好手段。”姜天澈看向皇后的眸中閃過一抹厭惡,都道是最毒婦人心,能夠為了自己的容貌年輕而殘害未出世嬰兒的女人還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
皇后想不通姜天澈手中的毒酒是從何而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還有一個知道此事的人存活於世,蘇山!
“蘇山!”如同知道皇后心中所想,姜天澈喚了一句,成功的看到皇后娘娘雙目震驚,臉色被抽乾了血一般蒼白。
“參見皇上。”候立在殿門外的蘇山撣了撣衣服,走進殿內,跪下行禮道。
“蘇山!是你!你你竟然”皇后目眥欲裂,驚詫的說不出話來。
蘇山是什麼時候成為姜天澈的人?她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