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我們的友誼當然不受影響,畢竟我們還是親戚不是,我相信親愛的盧修斯不會將親戚帶入絕處的不是嗎?當然我們威爾金森家的家訓你也清楚,作為威爾金森我們從不對真正的朋友吝嗇,也不會放過任何背叛威爾金森家的朋友,威爾金森永世不參與到任何爭端之中。”
“當然,馬爾福家也是如此,有了您的保證,我想納西莎會很高興的。”雙方握手後盧修斯被請入大廳,轉過身來,盧修斯拿出兜內的手帕,擦了一下額頭並不存在汗,以保持自己最好的風度,心想;威爾金森家算是把勸說的路全部堵死了,而且鑑於威爾金森家龐大的經濟實力和威森加摩那些老頭子們良好的關係,是根本不可能撼動威爾金森加入自己一邊,但他也很滿意,至少得到了威爾金森家的承諾不加入任何一邊,雖然早就知道威爾金森家的中立家訓,但總沒有威爾金森家的家主當面承諾來的踏實,最起碼可以向那位大人交差了不是。他才不會像貝拉特里克斯那樣瘋狂的使出下三濫的手段,要是將威爾金森家逼入對立的一面想必那位大人也不會饒了她的,再說那位大人也一向知道威爾金森家的家訓,想必早就做好拉攏不動的打算,自己只是走走形式而已。想到這裡盧修斯放開了,轉身走向女王般老夫人去進一步寒暄去了,畢竟馬爾福家的生意有一部分也是和威爾金森家連在一起不是,而且這位老夫人可是自己母親的堂妹,親戚還得多走動不是,馬爾福從來不將雞蛋全部放在一個籃子裡不是麼。
盧修斯走後,威廉和父親站在一邊小聲的說,“看來現在老馬爾福死後,盧修斯確實過得比較辛苦啊,照目前的情況看很可能已經投奔了那位了。”
“阿布拉克薩斯,那個混蛋我早就警告過他不要和那個人走得過近,並且注意一點自己的作風問題,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沒聽進去,要不看在盧修斯死去的媽媽的塞拉的份上,梅林,我才不管他阿布拉克薩斯又去哪裡鬼混,最後竟然得了那個病死去了,弄得盧修斯只能投靠那個人來重振家威,威廉,以後有可能能幫忙的時候幫一下他吧,你也知道盧修斯好強不喜歡求人喜歡硬抗,畢竟我是看著他張大的,我和你媽媽不能讓塞拉在天上也不安心。”肯特先生看著遠去的盧修斯,叮囑自己的兒子說道。
“放心吧,爸爸,只要盧修斯不對咱們出手,我會照顧他的,我發誓,要不咱們來個赤膽忠心咒,歐行了,爸爸,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喜歡的是塞拉堂姨,小心晚上媽媽會讓你懺悔的。”威廉開著玩笑。
“你小子,我真的懷疑,一定是你小時侯被拉里帶壞了,赤膽忠心咒倒是不必,畢竟尼和盧修斯從小感情就不錯,我相信你。”老威爾金森伸手打了一下沒正形的兒子的頭,然後嚴肅的說道。
“歐,爸爸,我的髮型,一會還有很多人要見呢,放過我寶貝的髮型吧。”威廉剛說完這句話發現又有人已經到了就趕緊整理下著裝和老威爾金森上去迎接。
大廳裡,盧修斯看到在一群貴婦中待客的海德妮,在海德妮看到他時稍微鞠了一下躬,海德妮點了一下頭,和那些夫人們說了一些什麼向盧修斯走了過來,問道“茜茜怎麼沒有來?”
“歐,你知道的,上回的事茜茜感到很抱歉,怕你不想見她,畢竟貝拉是她帶來的。”盧修斯解釋道。
“你可以回去告訴茜茜,已經沒事了,又不是她做的,再說還是她幫著架走了貝拉特里克斯,我還要替安謝謝她呢,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能成為安的教母。”海德妮輕柔地說道。
盧修斯聽後,灰藍色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一點,露出了些微吃驚的神情,“真的嗎,我想茜茜一定會很高興的,那麼這個先做為我和茜茜給安的見面禮吧,好嗎?”
“當然,如果你可以等一會,我想你可以將茜茜叫來,親自給安帶上,我想茜茜已經來了,只是不好意思進來吧,你可以告訴茜茜沒有事情了,讓她進來吧,雖然馬車的車廂很舒服,可是也沒有這裡溫暖不是?呵呵”。海德妮在馬爾福耳邊輕輕說道。
年輕的馬爾福,耳朵尖已經紅了,窘迫的問,“海蒂學姐,你怎麼知道,這不可能,茜茜沒有走出馬車啊。”
“歐,女人的直覺,呵呵,如果不是茜茜常用的香水味出賣了她,我還真沒辦法聯想出,呵呵,快去吧,一會儀式開始後我們可以當場宣佈。”海德妮推著年輕的馬爾福走向側面的走廊說,“這條路近,從這裡走吧,還好解釋。”
馬爾福鞠了一躬,快步走了過去。
這時,威廉走到海德妮身邊,抱著她說,“走吧,你去吧安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