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回頭看時又找不見人影,一時心中沒底在拐過兩個小巷子後就三步並作兩步閃人,在一家農舍虛掩的舍門裡躲了小會兒,未見四下有何動靜,而後才匆匆回來。
“阿兄!”
一見江采蘋推門進來,彩兒懶洋洋地趴在茶案上騰地就站起身來,大半日不見江采蘋,剛才還在嘀咕是不是江采蘋刻意撇下其與月兒兩人不管不顧一個人走掉了。
江采蘋蛾眉輕蹙,將提在手上的幾副湯藥交予彩兒,那邊月兒已奉上熱茶來。對於彩兒的怨嘮,月兒一點也不憂忡,這些年侍候在江采蘋的身邊,豈會不知江采蘋是何人性,倘若其與彩兒兩人身處險境,江采蘋怎會一走了之,何況是時下。
“稍晚些時辰,待前院的酒客走得差不多了,把藥煎了。”吃口茶,暖和下快被凍僵的手腳,江采蘋捧著茶盅,半晌凝眉,“這兩日,想是會變天,少時一人喝一碗,生津補血的良藥。今夜早些歇息,明兒個一早兒,便隨吾出城。”
“明兒個可以出城了?”彩兒頓時兩眼放光,被月兒從旁一拽衣襟,才壓低聲又追問道,“那,出城之後,去往何處?”
“看情勢再行決意。”江采蘋輕嘆息了聲,並未正面回答,起先帶著彩兒、月兒從上陽東宮逃出生天時,只想著趕在攻佔入城的叛軍之前保全住眾人性命,不論是那一干看守在上陽東宮的暗衛還是跟從在自己身邊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