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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就欲推門直入。

“貴妃,貴妃留步”高力士面上一變,連忙緊走幾步,勸阻在前,“陛下現正與虢國夫人在”

“起開!”

未容高力士勸說完,楊玉環已然眼風一掃,顯是十為火大的秀眸一怒,當眾就打斷了高力士的話,“豈不知宮中幾近鬧出何等亂事?”

楊玉瑤與李隆基的情趣剛燒到極點上,忽聽閣外傳來楊玉環的呵斥聲,二人同是禁不住一愣。李隆基身上的火,登時也像被澆了盆冷水一樣,從頭澆到腳,瞬間就降到了冰點。

察覺李隆基身子一僵,楊玉瑤自知今日的興致算是被外面那人攪了,頓也提不起興來,抽身就輕推開了李隆基,長眉緊蹙著回身就開啟了身後的門。

“貴妃今兒怎地有興來翠華西閣了?”環眸楊玉環,楊玉瑤掩唇打了個哈欠,故作被吵醒的樣子。單看楊玉環這氣場,此番來此,就算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估摸著也沒甚麼好事。

凝眸只裹著一件褻衣的楊玉瑤,楊玉環桃面一時變了又變,蔥指恨狠地掐進了掌心都不覺刺的痛。從晌午到這刻,可已過去近兩個時辰,楊玉瑤竟是衣不蔽體的出現在其眼前,可想而知,李隆基在這翠華西閣與楊玉瑤有多歡情了。

更令其忿恨的還是,此刻李隆基竟連露面都沒露面,難不成在與楊玉瑤偷。歡了這幾日後。都已待其無情到連見都不願見一面了。

“貴妃怎過來了?”

這時,李隆基倒步了出來。

楊玉環秀眸一挑,見李隆基倒是衣冠整齊,心下的惱怒這才稍斂,櫻唇輕咬:“三郎近日一心撲在姊身上,莫不是玉環來面見三郎也不成?”

“愛妃何出此言?”李隆基朗笑一聲,拊掌步下閣階。

眼見李隆基步向楊玉環,楊玉瑤心下一沉,率然先一步步近楊玉環身邊,橫插在了李隆基與楊玉瑤之間:“玉環這是在怨姊。佔著陛下的恩寵了?”嬌笑著,執過楊玉環的蔥手拍了兩下。

面對楊玉瑤的矯揉造作,心口不一。楊玉環頓生嫌惡,抽回手就嗤笑了聲:“玉環豈敢對姊心存怨懟之氣?”頓一頓,連看也未看楊玉瑤,又道,“姊承主恩。乃姊命中有此福祚,玉環為姊歡欣還來不及,又何來怨意可言?”

李隆基拊了拊掌,負手道:“愛妃這般通情識體,真乃朕之‘解語花’也。朕心甚慰!”

“陛下,妾身與玉環。可謂都是苦命人呢!”楊玉瑤媚眼流轉,話裡有話,回身挽住了李隆基的臂彎。對於楊玉環的譏誚又怎會聽不出來,但即便今刻楊玉環找上門來,其也絕不會任由楊玉環就這樣把李隆基牽走,否則,有一必有二。難保這一來二去之下李隆基的心又會被楊玉環勾走,如此一來。往後裡不只聖駕,連其難免也要被楊玉環牽著鼻子走了。

看著楊玉瑤不加掩飾的示威,楊玉環心中算是恨透了,著實是悔不當初,千不該萬不該當初也不該一時鬼迷心竅請旨傳召楊玄琰帶同楊玉瑤姊妹三人來長安,今日當真連腸子都悔青了。

“玉環今兒個來,是有一事上稟陛下。”忍著心頭的懊惱,楊玉環儘可量怒不形於色,“今兒玉環差了娟美出宮,本是交代其送幾匹蘇繡回府,以便年節前阿耶及三位姊可多趕做幾件新衣,不成想娟美膽兒大,竟擅作主張帶了徽兒回宮”

聞言,楊玉瑤霞頰微變,心頭莫名罩上一層陰霾,彷彿是為不祥之兆。只見娟美跟於後,隨就驚恐萬狀的回道:“回稟陛下,原是裴徽從楊府後院奔出來,苦苦央懇奴帶其進宮”

垂著首看一眼楊玉瑤,娟美才又說道:“奴不忍其思母心切,想著娘子也有些時日未見其,一時心軟便應承下不成想其竟走丟了!”

“徽兒,徽兒走丟了?”楊玉瑤的面顏“刷”地一下子就慘白無人色,仿若當頭降下一個霹靂般,整個人怔在了那。

“是奴之過,是奴、奴未看顧好其”娟美趕忙賠罪,惶恐下也頗顯手足無措,“奴,娘子已命人在宮中找尋,想是,想是其”

楊玉瑤撫著胸口,看似甚為痛心疾首似的,又像被駭的腿軟了一般倒退了兩步,身子一晃,差點癱在地上。

高力士靜聽在一旁,既未吱聲,亦未答話,想來小夏子先時所報的事是果有其事,至於楊玉環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或許旁人一時半刻看不明,其卻早看在了眼裡。只是這刻當著李隆基之面,不便多言,更說不得而已。

“吾,吾知是吾奪了你的恩寵,吾不應與你爭寵”楊玉瑤忽而幾步趔趄向楊玉環,緊緊抓住楊玉環的藕臂,言辭激動不已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