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保證,向後再不敢犯了!”反觀崔名舂,對於採盈的喝質,貌似供認不諱,轉就跪乞向江采蘋,“僕,僕實也是沒轍。逼不得萬不得已,僕吞了雄心豹子膽,亦不敢亂侵江家門院。這不、不是實在進不來門了,才爬牆”
崔名舂愈作釋,看似愈心虛不已,臨末直接磕巴得沒了聲響。這下,江采蘋還未予以表態,採盈已經復加怒形於色,二話沒說,當頭便又狠賞了崔名舂一鞋:“少繞彎子,撿緊要得陳!甭以為奴無法恁你何!奴可向來不吃素,別心存僥倖得妙!惹極了奴,有你好果子啃!”
採盈和崔名舂如此一鬧,江采蘋倏忽記起,先時夜宴之時,薛王叢身旁站著的寥寥數人之中,彷佛確有崔名舂在場。儘管當時崔名舂身處的位置不怎扎眼,乃是被其他人夾遮於後方的,但整個晚宴期間,江采蘋則有留意見,其有藏隱於人後,對坐於食案的一干人等探頭探腦。
不期竟發現有面熟者存在,江采蘋那會原也添生疑惑,只是並未往心上拾。只道是往日奔波在外時,形形色色的人見得雜,況且人本有相像罷了。這會再回想一番,才曉得,那臉熟者可不正為崔名舂沒錯。無怪乎不止是於宴席上時覺得不眼生,就連適才見了其,亦尤覺悉之。
且不論擱置於誰人身上,於這小半日的時間裡,前後相隔不到四個時辰之久,便已接連碰面兩回合,即便往昔果未曾打過交道,如是一來,想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