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景,每走幾步,入耳的無不是三五成群濃妝豔抹的女子嬌嗔地坐在男人懷中的淫。笑之聲,直讓人渾然不覺間已是面紅耳熱。
江采蘋目不斜視走於前,彩兒同是換了身男裝,與崔名舂緊跟於後。不過,從適才步入伊香閣開始,彩兒便一直低垂著頭,仿乎越往裡走越不敢抬頭挺胸的樣子。
“郎君看著有點面生,可是有相熟之人?”邊步上閣樓,龜公邊奉承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呦,好俊的郎君!”
眼見伊香閣來了位俊男,一身裝扮更像是個非富則貴的人,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一下子秒殺掉在座的多半客人,對於身旁龜公的請示江采蘋尚未表態,已然不知是誰扯著細嗓兒極柔媚的喊了這麼句,樓上樓下的女子登時擠作一團,爭先恐後伏倚闌干凝望,個個在朝江采蘋臊眉搭眼,賣弄風騷。
長煙、香蘭二人於各自房中聽見房外的動靜,俱也推門輕移蓮步出來,原想湊份熱鬧而已,一見正落落大方步上閣樓來的江采蘋之時,倆人卻同時徐眯著眼微晃了下心神。有道是,紅花還需綠葉扶,這男人,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乾淨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儒雅氣度彰顯無遺風采動人,女人自易對其格外青睞有加。
男人偏愛美色,女人亦喜美男。儘管常來這種地方的男人,多數是下半。身衝動的紈絝子弟,不乏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之徒。但這世道如此,負心漢不止一個,便也無所謂過多計較。
“郎君可是頭回來伊香閣?不如便讓香蘭好生伺候”瞥眼顯是看呆愣神兒的長煙,香蘭搶先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