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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條文,那被摧毀被盜竊的千年文物,就能自動修復,插翅飛回來?”

“可憐的天真娃!人家都名花有主了,你就甭瞎操這份心了。識趣的,還是多培養點腦細胞,好好研究前任組長派分給你的任務吧!這完不成,可會受罰的!屆時,我們這些做‘大嬸’的,磨破嘴皮子也救不了你!”

李楊本意只想圖個清靜罷了,實在沒防備,他不開口倒還好,這一開口,卻是把話題的矛鋒引拽到自己頭上。不過想想也對,自身褲腰帶還沒提起來,現下何添閒心顧及別人。即便貪人領情,那也得當事人睹得見才是,這眼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ver掛掉也不是沒有可能,何況人家還不一定領情。如此,還是單求自保得識時務。

李楊忖度著也就不再搭腔,直接倍感煩躁地埋頭去捏虐滑鼠。而他周圍那群八婆,不愧是從事新聞這行的精英,張張足以啐傷人的嘴巴,依然在叨嘮個不嫌累,並且愈演愈烈。

“猛地提及,我倒是忽然想起來。不知你們知不知道,錢青青那妮子,施了啥**湯傍上那富家公子哥的?”

“他們倆人,門不當戶不對,究竟怎麼相識的?二姐你倒是說來聽聽。我對這個還蠻感興趣,有開發潛力。快講講!”

聽人這麼一扯談,李楊竟也不由自主豎起耳朵眼。雖說搞不懂咎於何因作祟,心理上確實倏忽生出了股子衝動,也急欲瞭解下旁人嘴中搗出的這段故事情節。

“其實,說起來蠻狗血。大傢伙別急,且待二姐我先吃口茶,潤潤嗓兒再慢慢與卿們細細道來!”

“道什麼道?上班時間,又圍成團編排人不是,想扣工資想瘋了吧?”適值這間歇工夫,不巧陳媛媛正巧板著黑線臉從科長室返了回來,一見有人聚眾偷懶,立時冒火,“王爾傑,交代你的工作,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王爾傑恰是這被人喚作“二姐”之人。起初,皆因諧音緣故,給誰開了個頭,喊“爾傑”發音失誤喊成“二姐”,慢慢地,這倆字眼就變為她在同事堆裡的代號。若深究的話,這稱呼實則挺與她本人般配,因為王爾傑的行事作風,一貫蠻“二”的。

“快了,催啥催?頭銜都已撤,過期無效。還這般盡職盡責,虧不虧啦!”

“咕噥什麼廢話呢?”眼見王爾傑跟自己耍大牌,陳媛媛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剛才在科長室受上級領導訓斥也就罷了,回來辦公室還要再看同級別人臉色,對陳媛媛而言,是為忍受不了的屈辱。更嚴重些講,簡直是對她人格一種的挑釁。

“算了,都少說句吧。同事一場,何必大動干戈?”察覺苗頭不妙,自是有人站出來充好人,“小陳,你那是不是又接收到新指示?”

“你說呢?還是那跑腿的苦差,這次輪到誰上前線了?”陳媛媛唉聲嘆氣的坐回自己位置,就把手中厚厚地資料夾扔在桌上,環視圈辦公室到位的人員,復又追問了遍,“上次是誰去的來?這次該排到誰?”

“上次?似乎自打錢青青來報道,這兩天的活,統是由她一人大包大攬。大前天也是錢青青去的海東置業吧!”王爾傑倒大人不計小人過,見陳媛媛問疑,連眼皮都沒眨,就應了席痛快話。

陳媛媛卻沒王爾傑那分大度。就算王爾傑主動為她解答了問題,陳媛媛仍舊擺著副愛搭不理架子,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滿臉不屑地哼唧出聲:“是嗎?那這回該換誰人?”

“還能換誰?咱們辦公室,除去肯賣力氣的錢青青,不就還剩一個男勞力可供使喚?這還用得著挑麼?現成的放著不用,難不成招來當花瓶做擺設?”

“也不是沒有道理”陳媛媛暗自嘀咕著,目光就掃向趴窩在對面桌上的李楊。實際上,陳媛媛老早就想找個“專”人,接下這攤子費力不討好的累人事,只可惜一直沒敢興心動這個念頭。一來是苦於根本找不見合適的人選,至於其二,自然是基於自身職位有限考慮,生怕一旦提議出口,張嘴容易收嘴難。

畢竟,尋人討債的活不容小覷。萬一弄不妥善,債款討不到手白跑腿倒在其次,關鍵是,要是一不留神激怒那幫破產破得窮叮噹響,倒閉直閉到光餘有一條爛命程度的債主,反被人收拾頓,招惹出好歹,惡果可就難處理。

“不曉得錢青青上回使得啥激將法子,回來楞是說,這回再去時,那姓劉的大廠長答應支付ney!”王爾傑說著,就轉向仍舊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的李楊,“哎,李楊,這次要真能把債討到手,你小崽子可就沾爽便宜!回頭得請我們這些‘老’人們撮一頓才行,我們雖然老的不願再折騰,可怎麼說,也曾為這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