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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外走,眉眼間絲毫沒有擔憂之色。

真是古怪,看他對那玉佩的寶貝程度,該是對崇箏有愛慕之心的,卻不知為何心甘情願把她送到太子身邊,而今她身中劇毒,哪怕不會死,卻也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他反倒一派輕鬆的模樣。

他走出了王府,翻身上馬,拉著韁繩朝遠方駛去,最後停在了城南一處別院前。

那院子很普通,就是尋常人家住的地方,後面有一片樹林,周圍很安靜。

顧初時翻身下馬,步伐輕快,顯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別院裡的人,而終於踏進去時,只看見院裡的榕樹下襬放著一張竹榻,榻上的女子正在午睡,初夏的日光透過林葉間隙照在她身上,影跡斑駁,還順著林葉的搖晃微微顫動。

在竹榻旁邊替那女子拍蚊子的婢女一見到他,急忙俯身行禮,而他很快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朝她揮了揮手,那婢女會意,轉身進了屋子。

顧初時含笑走到竹榻旁邊,見那女子側臥其上,身著輕薄的雲紋縐紗袍,一身玲瓏曲線盡顯眼前。

她烏黑的秀髮披散肩頭,還有幾縷滑落至白皙的容顏上,更襯得她烏髮如墨、膚白勝雪。

因為天氣炎熱,她光著腳丫,一雙天足白皙好看,每一個指頭都秀氣圓潤,可愛至極。

顧初時心中一動,俯□去撓了撓她的腳心,她正睡得迷糊,動了動,眉頭一皺,卻沒醒過來。

他又俯身在她面頰上輕輕一吻,接著來到她的唇角,來到她的脖子上,這樣的吻不懷好意,灼熱的氣息也噴灑在她的肌膚之上。

酣夢被人打擾,她頓時醒了過來,察覺到有人在身上作亂,想也不想便推開了他,驚魂未定地攏好衣衫望著被推開的人。

“怎麼,以為是登徒子不成?”他輕輕一笑,面色沉穩如常,絲毫沒有半點偷香被人抓的自覺。

那女子看見是他,也不笑,只冷冷地說:“你不就是登徒子嗎?登門入室,光天化日之下騷擾良家婦女,不是登徒子又是什麼?”

那張面容很是秀麗,眉目灼灼,櫻唇紅潤,一看就是秀美的小家碧玉。可這等本該溫婉倚在情郎懷裡傾訴衷腸的姑娘此刻卻目光冷冽地盯著顧初時,眼裡是一種言語形容不出的恨意與輕蔑。

顧初時面色微沉,伸出手來挑起她的下巴:“幾日不見,口齒越發伶俐了啊。”

他的眼神裡是逗弄小動物一樣的趣致目光,唇角帶笑,為他略顯嚴肅沉穩的面龐增添了那麼幾分輕鬆之意。

那女子倏地別開下巴,離開他的食指,彷彿一丁點接觸都讓她覺得噁心,她站起身來,警惕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來看你了。”顧初時一直對她笑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話我如今算是明白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她就一步一步往後退,無奈小院有限,很快被他逼至牆角。

顧初時彷彿厭倦了她的再三躲避,猛地將她按至牆上,捕獲住了那張紅豔豔的櫻唇。那女子掙扎著,可無奈力氣太小,完全沒法撼動他,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強吻,肢體糾纏,摩挲。

顧初時的眼神霍地深幽起來,更加猛烈地逼進她的唇舌,卻不料她張口重重一咬,他的下唇立馬滲出鮮血,腥甜的氣息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他也因為吃痛,眉頭一皺。

她果然咬得毫不留情,明明面目繾綣秀致,神情卻像頭髮狠的小獸,惡狠狠又帶著嘲弄的樣子。

顧初時眼眸一沉,一字一句地問她:“南兒,你定要跟我作對麼?”

“不然呢?你以為我會心甘情願做你的寵物?”她咬牙切齒,眼神冰冷。

“好骨氣,好膽色,不愧是我顧初時看上的女人。”他哈哈大笑,卻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撕開她的衣衫,“只可惜你落入我手裡,想與不想,都一樣註定要做。”

他堵住了她正欲出聲的唇,狠狠將她壓在了牆上,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乾澀的柔軟地帶。

他叫她南兒?

真巧。

楚顏的祈福之行終於告一段落,原本以為出了宮會有趣得多,只可惜淨雲寺裡除了景色優美這一個優點,其餘一切皆是無聊到足以令人發黴的地步。

尤其是楚顏每日要謹遵祈福的條例,來來去去地反覆抄寫經文、唸經誦佛,若非有一連幾晚的烤魚吃,這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

說到烤魚,經過幾日的鍛鍊,如今的御史大夫秦遠山除了在朝廷上發揮重要作用以外,還多了一項新的技能——米其林三星級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