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小把戲還想對我用兩次?”女警將酥胸一挺,端起狙擊步槍對著飄飛而來的卡牌便是三連射擊出。
卡牌低帽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配上他鬍子拉碴的面容頓時顯得有幾分猥瑣。
只見那三張卡牌兩角微微翹起,飛行軌跡隨即也變幻了起來,開始打折圈兒前進恰到好處的避開了呼嘯而過的三發子彈。
崔斯特的萬能牌每一張都蘊含了崔斯特大量的法力在內,萬能牌要比普通卡牌造成更多傷害,最重要的是崔斯特能夠隨心所欲的改變卡片的表面形狀,從而改變飛行軌跡。
趙信蹲在一旁的草叢中屏息凝神,他在等,等待著卡牌大師事先約好的伏擊訊號。
“你,和平使者!”女警凱特琳不敢怠慢,也使出了她的拿手絕活“和平使者”。
不過和平使者倒與和平相悖,融有女警大量發力的子彈造成的威力絕對是恐怖無比的。“和平使者”的外圍還包裹了一層法力,高速飛行的子彈在空氣中擦出一條火紅的軌跡直取崔斯特胸膛。
炙熱的子彈將擦到它的兩張卡牌瞬間化為了灰燼,女警見狀擺出了個勝利的手勢,撅著小翹唇得意洋洋的看著卡牌。
不過下一秒凱特琳的臉蛋兒再次潮紅,變得如同一隻紅撲撲的蘋果。
崔斯特碩果僅存的一張紅色卡片不負重任的完成了它的使命,只見那張紅牌劃過了一道詭異的弧線,玄而又玄的切斷了皮城女警凱特琳小洋裝的一條肩帶。小洋裝滑落不說,凱特琳穿在裡面的襲衣也露了出來,半邊白色抹胸上突出的一個小點是那麼引人注目!
“你,流氓。”凱特琳的聲音裡帶了一絲哭腔,她的臉變得更加的紅了,不過是羞的。
饒是崔斯特這猥瑣的胚子見狀也不由得老臉一紅,不過隨即他又鎮定了下來。從牌組中抽出了一張黃色卡牌,隨後像足球裁判罰黃牌時一樣將卡牌向著天空高高舉起。
“不好,女警情況不妙快去支援。”諾手反應還算快,當先看出了不妥之處。可他話音未落就看到女警邊上的草叢窸窸窣窣的動了動,隨後趙信便提著長槍從草叢裡一躍而出!
一槍挑開女警的那一發“和平使者”趙信剛準備給凱特琳來個擒拿手不過,手伸到一半卻頓住了。
女警凱特琳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狙擊槍都扔在了一邊,只顧埋著頭抽噎著。
對於凱特琳這傲嬌女孩來說,臉面真的是比什麼都重要,然而不幸的是她遇到了崔斯特這個流氓,不僅臉丟到了姥姥家連內衣都給人家看光了,這讓女警難以接受,最終在基地掛起了機。
之後鹹魚隊打得自然是順風順水,雖然瞎子打野的時候老是被對方的四人組抓單,不過五打四的情況下鹹魚隊還是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三年磨一劍,趙信用大半年的時間韜光養晦,終於獲得了豐厚回報,成為了打進三十二強的第一棵毒草。
十六強的時候趙信遇到了最初的老搭檔季末,可惜的是季末被分到了敵對組,這讓趙信在矛盾中將當初的蓋倫兄給淘汰了下去。
至此趙信成為了戰爭學院史上唯一一位進入八強賽的一年級學員。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趙信的成功讓他瞬間成為了新生中的偶像,諸如‘天才’‘神童’之類的讚美之詞也開始出現在了他的身上。至於毒草的經歷,則被聰明的粉絲們用大器晚成四個字一筆帶過。
人怕出名豬怕壯,所謂人紅是非多大概說的也是這個道理。趙信的走紅自然也會讓少數人產生妒忌心理。
“特報,黑馬趙信殺入八強賽!”
“特報,黑馬趙信挺近四強,最強新生能否笑到最後?”
“逆天,最強新生擊敗不老神話挺進決賽,歷史將被改寫?”
施媚將報紙理成一堆,砸在了書桌上蓋住書桌上原本翻開的那本《符文聖體錄》,施媚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報道吧,讓他越出名越好,我真是越來越期待決賽了!”
另一方面阿卡麗最近常常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偏偏何紹又在這個時候向她告白,更讓她覺得心煩意亂。
“阿卡麗,為什麼不接受我!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何紹表白被拒卻依舊不死心,扯著阿卡麗的藕臂不讓她離開。
“放手!”阿卡麗憤然甩掉何紹的手,退了兩步離的他遠遠。“別來煩我我說過多少遍了我們不可能!”
“是因為那個叫趙信的小子?阿卡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就因為那小子來了你才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