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是有權有勢的傢伙?
不過當趙信看到那幾個對跪著男人又是打又是罵的門衛,恭恭敬敬的給當地官紳模樣的人開門時,趙信笑了。
通行證?我手上不正好就有一張麼,何家大公子的面子想必不會不好使吧。
“喂,你誰啊你,給我站住。”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哪來的給我滾哪去。”
趙信小臉一黑心道,這下栽了想不到這何紹居然不來小狼穴,這下倒好通行證不單通不了行反倒可能被揭了老底。還好外面一層何紹的臉皮是用天地之力構建的,否賊非得給那些個守衛看出端倪不可。
就在趙信紅著臉想找退路的時候,屋內走出來一位疑似老鴇的半老徐娘。小狼穴雖然不是妓院不過功能其實和妓院相差無幾,這類老鴇似的人物自然是少不了的。
“喲,這不是何大少麼,什麼風把您的大架給吹到我們這**裡來了?”半老徐娘不單風韻猶存,就連身材都沒有一丁點走樣。將趙信領進內屋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一對**忽上忽下的摩擦著趙信的小臂。
趙信只覺得心尖兒一陣噁心,忙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暗中窺視起狼穴的內部構造。
初進狼穴趙信不由得眉頭微皺,狼穴外部看上去氣勢磅礴,內裡與之相比就顯得狹小了許多。門廳與門廊合一,寬度不過容三人並肩而過,如此狹小的空間無形中證明了一件事,狼穴的門廳兩側有著許多的暗室。
“喲,何少爺你對我們這小宅子很感興趣?”老鴇見‘何紹’東張西望,不由得出言打趣他,也藉機想要和何紹攀山關係。
“我是對你這兒的姑娘感興趣!”話一出口趙信就後悔了,並不是他這話說的太過輕佻,而是他忘了神行百變無法改變聲線,一旦開了金口身份不就立刻暴露了?
“喲呵呵,何少爺可真愛說笑,姑娘們都出來,有貴客來啦。”老鴇媽媽沒有露出絲毫異色,反而扭轉身子,柔胰按在‘何紹’的肩膀兩處輕輕揉捏。朱唇悄悄湊近‘何紹’的耳根對著他密語道:“何大少爺,您仔細看看我們這的姑娘可不比玉龍穴的差啊,今後還請何少爺經常光顧照拂照拂奴家的**。”
老鴇媽媽一番話說的很是露骨,‘**’這詞彙在地球可是有著特殊含義的,趙信雖然聽得是面紅耳赤不過還好沒有理會錯老鴇的意思。他是讓自己在道兒上多給他們這一處狼穴照顧。
至此趙信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來這何大公子雖然風流不過之前並未來過這瓦崗鎮的狼穴,否則他方才不慎發聲的時候早就被人看出了端倪。
趙信被帶到了狼穴內的會客廳,會客廳面積不大確是上下兩層通高的,站在會客廳正中可以看到二樓一件件狹小如蜂房的‘工作間’。帶老鴇媽媽一聲接客了喊過,一隊隊漂亮姑娘就像群起出動採摘花蜜的工蜂一樣湧了出來。
空氣中的脂粉味霎時濃郁了不少。
“公子,讓奴家服侍你吧。”
“公子長得真俊,選奴家吧,奴家保準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還有的姑娘雖然不說那些輕佻的情話不過動作卻更加惹火,以胸部為傲的就用那一對洶湧波濤在趙信後背來回磨蹭,有著修長圓潤的玉腿的則大咧咧的坐在趙信身上,更有甚者直接握著趙信的手往她的懷裡送。
說心裡話趙信並不排斥脂粉味兒,適量的脂粉可以讓女人變得更有女人味,可脂粉味一多效果可能適得其反。譬如現在,趙信很反感現在這樣,被一群瘋女人當作布娃娃一樣亂摸的滋味可不是很好。
趙信直接被埋沒進了亂花叢中,視野可及的範圍內要麼是白花花的胸脯,要麼就是圓潤潤的玉腿。如此糟糕的視野範圍趙信自然無法發現,在二樓正中的一間小廂房門口,一名俏麗的女人正倚著門冷冷的看著場下亂花叢中的‘何紹’。
她目光冰寒神色陰冷斜倚在硃紅的門框之上,在她腳邊有著一張被揉成團的廢紙。
女人仔細的盯了‘何紹’幾秒鐘像是在確定什麼,隨後她毅然轉身回了‘閨房’。再出來時已是略施粉黛初具妝容,對著樓下被亂花擁著的‘何紹’柔聲道:“何郎,是你麼?你是來找奴家的麼?”
那柔聲就像是空谷鶯啼清脆動聽,可惜趙信滿眼都是俗不可耐充斥著情慾的肉體,以至於兩人相距不遠,他卻仍然這隻聞其聲未見其人。
鶯啼過後老鴇媽媽這才一拍腦袋對著趙信說道:“何少爺奴家該死,忘了何少爺是來找蓮心小姐的,妹妹們還不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