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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魏兩家的聯絡呢,原來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要是魏家有那個心,魏細語做為自己的貼身女官還不得提醒自己一聲?!

自己以己度人,以為魏家就算有入主後宮的野心也會在太上皇和皇上聯手頒佈那道限制包衣女子上位的旨意後打消,沒料到人魏家根本不懼這點子艱險。回過頭想想,只怕自己也成了魏家的踏腳石了,魏細語沒少透過自己收集後宮秘辛吧。

“嬤嬤,大半年了,你看景陽宮的這些宮女哪幾個來歷清白可用的儘快提上來吧。”金籬幽幽說道,“至於細語,看著她一些,找個機會放她出宮好了。”

為了自己的利益,她不能看著高露微將魏家掌控在手裡,為了更好地生存,她也不能明著得罪高魏兩家,為了金氏一族的未來,她更不能捲入這場爭鬥。

這些年她隱約有些明白,為何太上皇、皇上多次整頓內務府,那是因為帝王忌諱手下的奴才與嬪妃勾結,這種忌諱更甚於外朝與後宮的勾連私授,而做為內務府包衣出身的她比後宮其他嬪妃更明白內務府掌事者與寵妃結合所能帶來力量,吃、穿、用,能下手的地方實在太多,子嗣、健康,可以安排得毫無痕跡甚至栽贓到敵手身上這些,發現到蛛絲馬跡的帝王絕對是忍受不了的,誰知哪天這些手段會用到自己身上?而相對軟仁不精明的帝王,等閒是發現不了這些隱密陰私手段的。

她也更清楚,百年的安逸與發展使得內務府的這些包衣世家無不祈盼自己的身份能更進一步,特別是出了孝恭仁皇太后之後。野心的滋生,不是帝王的一兩次打壓就能消除得了的。她只是沒想到,太上皇和皇上頒旨限制了宮女子出頭的路子才多久,魏家居然迎難而上,連平撫情緒、重整旗鼓的時間都不用。

這魏家是籌謀了多少年月才有這等信心與把握?

“哼!一個高氏我無法阻止,一個魏氏我還制不了麼?”金籬低喃著閉上眼,思量著,半晌,叫來近身太監小連子,吩咐他暗地裡將慧妃與魏氏的事傳出去,務必第一時間教純嬪愉嬪等人知曉。

慧妃已經太出風頭了,想必她們不會願意她更進一步成為皇后之下第一人的。

七月中旬,雲珠在圓明園又接到愉嬪在御花園掌嘴懲罰了慧妃身邊一個小宮女的訊息,原因是小宮女衝撞了五阿哥永琪,而等代掌宮務的三妃趕到後卻發現愉嬪罰錯了人,小宮女魏氏純良心善,不但替同伴受過,還護著五阿哥免受了更大的傷害

這是怎麼一場狗血事件!

七月底,小宮女魏氏又“恰好”以身護住了懷有龍胎的純嬪

不用靈樞解說,雲珠也敢斷定必是有人想一石二鳥,既去了蘇寶柔腹中的龍胎又趁機除去魏柔光這個潛在威脅,不過魏柔光臨場反應迅速,看破了這場算計,又藉機揚了一次名。

弘曆聽聞這些事後微不可覺地冷嗤了一聲,這些女人簡直吃飽了沒事幹!

不過能引起後宮大部份嬪妃重視的宮女也是個不簡單的,弘曆不可否認心中真對她起了點好奇,不過也是一點,他更注意的是魏氏的出身——祖父是內務府總管,父親是內務府管領,也難怪那些女人不是想掌握住她就是想掐掉她的出頭之路。

弘曆的這些表現並沒有避著雲珠,這讓她驀地生出一個猜測,歷史上孝儀皇后從貴人晉封嬪時取號為“令”除了指她容顏秀美還有指她心地善良之意,這就表示不管是乾隆從她身上發現的亦或是手下報告給他知道的都是魏氏“美好”的一面——一個人在他人的眼中因立場不同所得到印象觀感也不同,何況是在傾軋爭鬥嚴重的宮闈之中,她居然能表現“完美”——這隻說明了一件事,魏氏不僅心計手段極高,深諳皇帝監察後宮的手段,還可能皇帝身邊的太監或者暗衛埋有她的人。

想到這裡雲珠心中一突,她並不認為有個內務府總管的祖父和內務府管領的父親就能手眼通天到這地步!

最有可能的是她接收了歷史上的慧賢皇貴妃高氏在宮中留下的人脈勢力。只有高家才可能憑著當年高斌替雍正掌著江南暗諜監察百官的職務而有機會接觸皇帝身邊的暗衛

真是有意思啊,不管是真是假,她倒要看看現在的慧妃與魏氏能合作到哪一個地步。

時間就在這種充滿了傾軋與較量的氛圍中緩緩流過,到了八月份,大清大勝沙俄的捷報在朝堂炸開,隨之而來的好訊息轉眼傳得舉國皆知,才使得後宮的紛爭偃旗息鼓。

原來嶽鍾琪、傅恆、弘晈各領一路大軍,仿元軍當年西征路線分三路攻入北俄羅斯(具體戰術有所變化),而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