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所出的五阿哥永琪成了乾隆最被看好的繼承人,這時;魏氏受寵等繼後烏喇那拉氏相繼誕下嫡子嫡女卻也壓制不住魏氏上位有沒有可能,在她們關係緊張之前;她們是有一種默契與合作存在?只不過對付了共同的敵人後最終的勝利者是左右後宮平衡的太后以及後來的孝儀皇后魏氏!
而被乾隆廢掉的繼後烏喇那拉氏與榮親王永琪竟是同一年去世這裡面有沒有干係?
“靈樞;今後你要給我盯緊了慈寧宮、延禧宮、永和宮還有魏氏,記住了嗎?”
“奴才記住了。”
太后、嫻妃、愉嬪和魏氏?這怎麼可能?!素問叔貂兩人面面相視,很快想通了這幾人的動機:太后想左右後宮平衡,成為大清最尊貴、說話最有力量的女性;嫻妃想出頭就得搬倒一直壓在她頭上的皇后;愉嬪,她有一個聰慧出色的兒子,純粹的滿洲血統,深得太后皇上喜歡,只要皇后出事,嫡出皇子夭折,他最有繼承大統的資格和可能;還有魏氏,犧牲了家族在內務府的差事怎麼甘心就此沉寂於宮中?沒有了家族的扶持照顧,她只能另找靠山,而這個人不會是拿她當棋子利用完就丟的慧妃高氏。
“主子,難不成金嬪和慧妃會成為這次事件的替罪羊?”
“是不是替罪羊,看下去就知道了。”雲珠聲色清冷,眼中透出一股恨意,敢將手伸到她的兒女身上對那些人她果然還是太仁慈了!
同一時間,養心殿。
乾隆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將手中的資料扔回他身上,聲如寒冰:“這就是你們給朕的回答?”
嫌疑人好幾個,卻沒有確實證據,這不廢話麼?
“奴才無能。”庫魁將頭重重磕在地上,再抬起頭時臉上有些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不要吞吞吐吐。”弘曆銳眼如刀,拍了下案桌,似是想到了什麼咬牙道:“任何可疑的事朕都要知道。”
想起在體元殿那裡看到面色蒼白的女兒躺在床上,太醫裹傷時疼得額上冷汗涔涔,珠淚盈眶,好不可憐。雲珠在一邊倒是淚如滴露,像散了線的珍珠不住往下掉,一見到他就忍不住撲到他胸前,無聲痛哭兩人成親這麼多年他還未見她如此哭泣過,心中痠軟得不成樣,又哄又安撫了許久才沒讓她情緒太過激動傷了身子。
這母女兩個他平日裡呵護倍至,就是活潑的和敬他平日裡也是寵縱無比,連丁點委屈都不教她受,現在居然有人敢在老虎口裡拔牙怎不讓他震怒?還將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
現在是他最寵的和徽,接下來是不是他最看重的永璉?
“只有五阿哥進上書房讀書的前一天慈寧宮的一位姑姑送了些學儀過去,並與愉嬪娘娘進了裡間說了好一陣子話,奴才的人沒能靠近所以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另外,烏喇那拉家似乎在魏家出內務府後的安排上出了力”問題是明面上出力的人是高家啊。
弘曆狹長的眼睛利芒閃過,慈寧宮?珂里葉特氏?烏喇那拉家和魏家?她們這是聯成一片要對付長春宮?
皇額娘啊皇額娘,你就這麼不待見出身高貴的皇后?還是所有不聽話的嬪妃都在你剷除的範圍?
慧妃也是越來越蠢了,還以為魏氏盡在控制當中,完全不知自己成了魏氏的踏腳石、擋箭牌這樣的她,就算他願意留著她佔據一宮主位恐怕也支援不了多久。
想到被自己派往淮揚直隸一帶查勘河道水利工程是否需要疏通修築,以防今年秋伏秋水漲的高斌,弘曆心中微喟,高斌實是能臣,可惜了。等高斌、慧妃一去再將高晉一脈包衣調入內務府吧。
“再去查。”輕忽的語氣不復方才的沉怒,“你該知道,朕不需要無能的奴才。”
“嗻。”庫魁應聲退了出去。
就算是隻忠於皇帝一人的暗衛首領也有悲催的時候,針對後宮嬪妃的爭鬥還好,一涉及到謀害皇家子嗣以及太后的問題那真是步步驚心。
不過正如皇上所說,做為一個暗衛首領,今天交的這份答卷實在不夠看,雖然宮中另有一支專為皇上盯著後宮動靜的耳目,但半天的時間除了一個死去的動手奴才他們居然沒能挖出背後謀害公主的黑手,實在有負聖恩。
手底下的人也該整頓整頓了。
庫魁不知他這一整頓,在雲珠有意的幫助下挖出了一枚大地雷。
第二天,吃完屬於自己的千秋節家宴,雲珠派郭嬤嬤叔貂他們將永珎送到承恩公府再住一段時間,在宮裡,她懷有身孕,和徽又受了傷,難免疏忽了他。
這讓剛回宮沒幾天的永珎小包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