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你也不想想,你都幾月不去後宅了,我總得讓她們知道您有多忙吧。”他可沒少歇在外院書房呢。
“你真在乎這個?”他含笑看她。
她白了他一眼,“我是不在意,可我既進了愛新覺羅家的門就得為愛新覺羅家的名聲著想,有個愛吃醋的福晉對你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他攬過她的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放心,以後不會有人敢說你的。”
轉眼到了熹貴妃的千秋節,弘曆特意尋了支沉香木鳳頭手杖給母親做壽禮,卻害雲珠被不知東西是他送的熹貴妃訓斥。
雲珠也不說東西不是她送的,軟語向熹貴妃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都是媳婦想得不周到,只當這是幾百年的老沉香木夠珍貴,常拿在手對身體有益,卻沒想到額娘不喜歡額娘快別生氣,這大好的日子,怎麼懲罰媳婦都好,氣壞了您的身體可不教王爺和我們這些小輩的不安麼。”
熹貴妃發了一通火後也冷靜了下來,見永璉幾個繃著小臉不復歡顏,心中微有不悅,不過看了同樣沉著臉的兒子,便趁機下梯,道:“算了,我只是還沒老到需要拐杖支撐身體的地步,下次記著就是了,什麼懲不懲罰的,顯得我這個額娘不近人情。”
可不是不近人情麼,獻給額孃的壽禮都是雲珠一件件與自己商量著定下的,這是多大的孝心才這般體貼周到,偏偏到了額娘這裡還能挑出錯來!弘曆心中也惱了,覺得自己這額娘性情越來越陰晴不定。
祭天大典並不是閨閣婦人可以參與的,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早早地被步軍營的官兵遠遠驅散開,散攤遊販而被勒令這一天不許亂走皇家禁令森嚴,整個京城在這一天顯得分外肅靜莊嚴。
祭天,不止是皇家大事攸關皇統,對老百姓而言,它也是上天檢核祭祀之人是否為真龍天子、江山社稷是否和平昌盛的大事,它出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