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笑著回道:“好著呢,早上還想著下床”
長春宮裡一片和樂,卻不知千里之外的木蘭圍場正面臨著驚濤駭浪。
大清之所以在木蘭舉行行圍活動並非為了狩獵娛樂,而是具有重大的政治、軍事意義,透過行圍活動,不僅可以使八旗官兵既習騎射又習勞苦,保持八旗官兵傳統的驍勇善戰和醇樸刻苦的本色——當然,這一點在雍正當政時就改成了各地旗營將兵輪流“下放”邊疆各大駐軍基地拉練了。不過在行圍活動期間接見蒙古各部王公貴族,鞏固和發展滿蒙關係,加強對漠南、漠北、漠西蒙古的管理等對邊防有重大意義的政治方面卻越發顯得重要,蓋因大清近十幾武功鼎盛,威震鄰邦,蒙古各部與有榮焉之餘也擔心大清哪天打破了和諧的滿蒙關係。
內蒙古昭烏達盟、卓索圖盟、錫林郭勒盟和察哈爾蒙古四旗是最先到達木蘭圍場的,與照看圍場的翁牛特部等一起將圍場行宮打理得光潔明淨,接著其他蒙古各部也先後到達,就即將來歸的土爾扈特部交流了一些看法,想著是不是在皇帝到來之前達成協議,爭取更多的利益。
畢竟土爾扈特部的迴歸對大清來說是國力強盛的榮耀,是萬朝來歸的輝煌,可對他們來講卻更多地代表了一種動盪,就算幾百年前是一家,如今也是前來刮分利益的插入者,之前大清剛打下來的貝加爾湖的那片水草豐茂之地可還沒有正式決定由哪方勢力接管呢。
很快,旌旗飄揚,軍威凜冽的前鋒營最先到達圍場,緊接著,一系列的隨扈部隊、皇帝儀仗更讓蒙古各部勇士看得心中傲氣全消
武力威懾是政治場上永恆不變的主題,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在接下來的幾天,無論是滿蒙勳貴子弟軍事上的習武操練還是各種騎射摔跤比賽,皇帝這方都穩壓了蒙古一頭,好在他們也有幾個表現得不錯的,比如色布騰巴勒珠爾、丕勒多爾濟等幾個,但色布騰巴勒珠爾可是皇帝教養出來的,丕勒多爾濟還是皇帝的表侄子呢淚。
等一個月後太上皇二阿哥以及土爾扈特部高層一行到來,他們就更悲催了,西北軍中高手那是不必說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