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主使。”
“還能有誰,這種陰毒的東西只有烏喇那拉氏有。”太后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嫻嬪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心神波動之下,胸臆一陣劇痛,喉嚨猛地湧上一股腥甜——
“主子!”秦嬤嬤大驚,怎麼吐血了?!“來人,請太醫,快請太醫!!”
老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如今的太后身體猶如一個沙堆的堡壘,而這次的傷病便如一個缺口,一旦開啟,便如米諾骨牌一樣其他的病症也相繼暴發出來,難以抑制。
孫太醫對弘曆搖搖頭,“只能安養,再好的藥對太后的身體也起不了多大效用。”
弘曆默然,不是看在秦嬤嬤服侍太后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他早處置了她!還有,給太后下藥的人是不是嫻嬪?還是面憨內奸的愉嬪?亦或是為了上位介日在慈寧宮伏低做小的魏氏?又或者是溫柔不爭的純妃哲妃?
雲珠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在他日常飲食上更盡心了。
弘曆見她整日不是帶著和親王福晉溫郡王福晉或幾個長公主在慈寧宮侍疾,就是在毓慶宮給永璉按摩身體,做羹湯——這個受惠的有很多人,包括太上皇、他、還有太后,就是照顧兒女,關心孃家年老體弱的父母,宮務反而分給了哲妃純妃金嬪協理,很是心疼。
“太后的事你看著就好了,服侍的活兒讓那些下人去做,再說還有嫻嬪和愉嬪呢。”他親自拿了燙傷的膏藥輕輕地在她被藥汁潑了的手背上抹了一層,心隱隱地抽痛著。“都起泡了!”
沒有人知道那次圍場刺殺讓他體會到了什麼。
在永璉生死徘徊之間,給予他的不止是面對*子可能逝去的痛苦、沒能護好兒子的愧疚,還有恐懼。他怕永璉一死,他的雲珠會怨他、恨他,從此與他陌路。
他第一次品嚐到害怕的滋味,深入骨髓的害怕。
一直知道自己喜歡她,知道她在自己心中佔著很重的份量,可到了這關頭,他才驀然覺悟,自己對她的喜*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