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著與福晉爭寵的心思,可面對這樣的區別對待又令人不由得嫉恨交加。怎麼能不爭呢?誰甘願一輩子做受人忽視的綠葉?都想做那傲視群芳的枝頭豔。
雲珠唇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呵,去了西北兩年,心腸硬了不少嘛。“熱水備好了?”她問打簾子進來的素問。
“都備好了。”
“洗個澡,再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還沒看夠呀?她嗔了他一眼,乾脆拉著他往浴間走去,一回來這眼睛就跟得了飢渴症似地黏在自己身上不放。
他揉捏著她的小手,眼中很是驚喜:“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可見是將他放心上了,這麼觀察入微的。
她沒答他。“靈樞,你去將我的藥箱拿來。”
“是。”門外靈樞應聲去了。
洗完熱澡後趴在床上,乖乖任她檢查身體的弘曆聞著枕被上令人覺得慵懶舒服的陽光味道呻吟了一聲,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藥,一開始涼得舒服,現在又熱癢癢的?”
“我費了許多好藥材新配出來的,對外傷極好,可惜得的不多。”雲珠給他背部疤口還未長好的患處塗了藥,再貼上乾淨的紗布,再讓他起身用帶子綁好,“還痛嗎?”指尖點了點身前腹處的疤。去了一趟西北,身上多了不少傷痕,看來不是去度假的。
弘曆嘶了一聲,“不痛。”
脹痛的是他的下面啊
心心念了兩年的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吃,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啊,難道還要再做三年和尚?!
雲珠什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大婚前的弘曆雖然在所有八旗貴女眼中是身份地位、相貌氣度、才學能力等綜合起來無可挑剔的貴婿,可在雲珠看來,他性情還不穩定,還帶著青少年所特有的浮躁、自以為是,自矜自傲。大婚後他正式辦差,在雍正壓榨教育下看人看事漸漸不再浮於表面,緊接著又去了西北迴來,身上那股子浮躁已代之以沉穩、深沉、鎮定,面板黑了,身量拔高了一大串,以前眼測著大概一米七二左右,現在有一米七八了,臉型剛毅了些,身形則還是那麼頎長,還因為身量抽問的問題顯得瘦削了點。總之,多了點男人味。
可比小白臉好多了。
“你是不是也讓我檢視一下,不是說在地動裡受傷了?”還是為了救他的額娘。
知道京城發生大地動,且餘震頻頻,他日夜擔憂她的安危。接到她的信,知道家人平安,他放下了心,又看到她為了救額娘自己被砸傷,又覺得她傻,怎麼人人只顧自己逃她還不忘其她人 ?'…3uww'!心中有對她愛烏及烏的感動——他可不覺得她會喜歡熹妃到為她捨命的地步,定然是為了自己才這麼做的。又不免自私地浮起不可對人言的想法,如果熹妃與她定要有一人出事,他更不願那個人是她。
她嫣然一笑,“以為我是你呢,早好了。”將身子貼過去,抬起臉,親吻他的下巴。
他大手向上撫著她的頸後,一手控制不住地滑進她衣裡,嘴巴熱切地覆上她的,輾轉吸吮舔弄,好甜,這滋味香軟美妙得難以言喻,他日思夜想的
等他回過神來,小妻子已躺倒在他身下,身上衣裳半解,半掩半露地綻著一片凝脂玉雪般的粉潤,上面還有他半吮半咬的紅印子,如雪地梅花,鮮紅、刺目和誘人。他喘息著凝注著她氤氳迷離的眼睛,臉上因忍受著無法發洩的**而顯得痛苦潮紅。
按喪禮,子女要為父母斬衰三年,丈夫則只須給妻子齊衰一年。孝內,忌嫁娶,忌服內生子,忌求官。不過,除了嫁娶,只要不在孝期內懷孕,其他的不會遭受太大的非議,做為皇子、皇帝更不可能二十七個月不辦差、不上朝。
從很多資料上可以看出,清朝雖然也重守孝,不過皇室對守孝的要求除了嫁娶及服內生子其他的並不怎麼嚴格(暗渡陳倉的多了去),只看守孝者本身,尤其是行房這件事上。
說到這裡,雲珠就免不了要為歷史上的乾隆哀悼一聲了,那傢伙本就風流,孝敬皇后是雍正九年九月去世,他守了三年孝——在雍正的眼皮底下,可見過的什麼生活了,好不容易出了孝,雍正駕崩了,又要再守三年孝怪不得會嚷嚷出讓後人恥笑不已的“守心孝”這種話來。
孝敬皇后去世前除了永璜及孝賢所齣兒女,他的後宅基本沒有孩子出生,出孝後一年生了個永璋,雍正駕崩後他雖然嚷著“守心孝”但三年內確實沒有兒女出世,出孝後才相繼有嬪妃生了永珹、永琪。
翻開清皇室裡,康熙雍正去世時宗親們的守孝情況,這傢伙還算是不錯的,至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