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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顏色。而它的質地也隨之一變再變,現在雲珠也說不清它到底是哪種金屬或晶礦石煉製而成,或者是兩者皆有,又或者並不止這兩種。

現在,她的神識已壯大到隱隱有脫體而出的狀態,只是這現象必須在空間內才能達到,就跟她練習揣摩玉鼎上的印訣陣法一樣。也是這時她才深刻地意識到,她選擇修煉神識(靈體)其實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若沒有空間這個安全無比又靈氣充裕的存在,她修煉時稍被驚動便會神識受傷,這對修行者來說是極恐慌的事,比之**受傷還要來得嚴重,不容易恢復。

然而因為有空間在,她的修煉卻太過有保障了,簡直是為她準備的最佳做弊器,在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她用神識溝通、運用起空間的靈氣更為如魚得水,靈魂與空間的融合也在一遍一遍的煅煉中更加渾然一體了。

“這裡面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印訣和陣法一層一層地完成之後,它變成了最為高深繁複的禁制。雲珠再也不敢小看這個玉鼎,得到它,就跟垃圾堆裡撿到蒙塵的夜明珠一樣,太令人驚異。它很有可能也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物件,只是得到它的人並不能解開它的面紗,便將它當成了一般的只具象徵意義的擺設。

第N次將神識收了回來,探不進去。

看著一片生機盎然的空間,雲拿不定主意是否冒險。她珍惜現在的生活,這樣可以吃到飽、睡得安穩、有親人在的生活是她在末世裡夢想了千萬遍的;可她同時也知道,生命的意義在於不斷地取捨、冒險,這樣下一刻的人生才會有“驚喜”——不管它帶來的是快樂還是悲傷。

她從來就不是墨守成規,等待著命運裁決的人。如果不是有著玉蘭樹留下來的亙古記憶,她也無法自己摸索、解開和學到這玉鼎上所刻畫的印訣、陣法,起點高嘛。可是對這最後出現的禁制她遲疑了,這表明這玉鼎至少也是封神時期的東西,而裡面的東西究竟可怕到何種程度才能讓擁有玉鼎的大能將之層層封印在玉鼎裡?!

“這麼大費周章,到底是殺不死呢還是不捨得殺死?”如果裡面是活物的話。如果不是活物,又會是什麼東西?!如果只是簡單地失去生命倒也用不著考慮這麼多,她怕的是連這個空間都會被毀。

拿到空間外解除禁制明顯是不可能的,她本身是沒什麼真元力的,充斥在她**內的只有靈氣及少數的靈力。只有靠神識才能源源不絕地從空間汲取靈氣轉化為可用靈力施展術法、印訣。空間外雖然也能抽取空間靈氣轉化為靈力,但跟空間內比起來,簡直是小溪跟江河,完全無法支撐術法的完成和連貫。

想了許久,她決定採取一個曲折迂迴的法子,先用靈魂蘊養這個玉鼎,如果說玉蘭樹和空間是她的本命法寶,已成了她靈魂的一部份,那麼她要將這個玉鼎當成自己的第二法寶來蘊養它若受損她的神識也會受創,但若成功與它形成聯絡(還談不上煉化)自己也能大略瞭解它裡面封印什麼東西吧?就算不行,出了什麼事也能及時做些補救。

本來就怕解開玉鼎的封印動靜太大才來莊子上小住的,現在這一既定目標顯然是達不成了。

雲珠一旦拿定了主意便不再糾結,每夜都回空間裡用自己的神識包裹蘊養著這個玉鼎,從開始的彆扭不適應,到開始靜下心神,全心去感悟它的一切,二十幾天過去,竟發覺自己的神識又凝實了不少。

要知道,即便有空間在,不虞外力打擾使得她可以不斷地煅練自己的神識,可神識的凝實壯大也是緩慢的,從她擁有空間到決定選擇煉神這條道路到現在神識還不能在空間離體就可看出了。

陽春三月,桃花吐妍。院外的桃林漸漸呈出一片爛漫桃粉,灼然飄香。

初三日,芷馨挎著小小的竹籃站在結實的小方桌上可愛又笨拙地學著雲珠的模樣採下支頭的桃花,問道:“四嫂,我們摘桃花幹什麼呀?”

“釀桃花酒呀。”三、四歲的孩子正是愛模仿的時候,只要安全無虞,雲珠並不介意她跟在一邊照著她做事。

“桃花酒是喝的嗎?”

“是啊。”

“那我可以喝嗎?”

“長大後就可以。”

還要長大啊,有好多東西她要長大才能吃,好多玩兒要長大才能做小嘴微噘了起來,不過一會兒又樂了,現在摘桃花也是很好玩的。她好喜歡四嫂,她會陪她玩,會給她帶好吃的,她想跟四嫂一起住,可是秋嬤嬤說不行。唉!

帶著素問、司綺、侍墨、芷馨等人採摘了足夠的桃花,接下來幾天雲珠分別釀了桃花酒和桃花白芷酒,剩下的曬成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