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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覺得挺好的,乾西二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蔬菜水果了,省了多少工夫。”能吃到空間的水和產出的食物,它們高興都來不及了哪還會管是不是素的。再說,蝦魚這種生物她的空間是沒有的。靈池裡種的那兩株青蓮紅荷和兩尾金鯉至今也沒長大也沒產卵,完全與土壤上種植物的進度不一樣,這讓她徹底放棄了在水中養殖的念頭。

空間靈池裡的水與現實中的水差別還是很大的,跟空間的水果一樣,用得多了能讓普通的小動物們變聰明,很聽她這個主人的話,對現實中的植物也能起到極滋潤的補養作用,一月澆上幾次水就能讓它們長得很壯實,對酷熱寒凍的抵抗力也高了不少。

這是雲珠幾年下來的實驗所得。

把它們的天性扭轉過來就是為了省工夫?這種事讓奴才去辦就好了,她倒替人省事。弘曆再次無語了。

雲珠可不管他,重陽節到了,她與和惠、端柔還有吳扎庫氏整日不是窩在小廚房裡做重陽糕、各種花糕,就是跑到御花園放風箏,很是暢快了幾日。

如果是康熙或者歷史上的乾隆在位,他們兩估計會跑到承德避暑山莊行宮渡過,舉辦各種時興活動,可惜現在在位的是雍正,兩位成年皇子除了重陽糕和菊花酒,不得不照常參政、辦差。

對於某人不得陪妻子在這種美好節日出去“辭青”的怨忿,雲珠以一個菊花荷包給撫平了,“和惠、端柔過了年就嫁人了,我跟五弟妹多陪陪她們也是好的。”

弘曆撫著她的秀髮,手指慢慢滑下,挑動著她耳上的心型青玉墜子,聽著她說著給南三所那兒也送了個菊花荷包並幾樣糕點

逢年過節,她一直都有照顧著福惠。只是像菊花荷包這類東西,雖然外表與自己身上戴的差不離,可弘曆還是清楚,那不是她親手做的。

初逢讓人覺優雅安寧溫婉的女子,當你想跟她進一步接觸時就會發現,她的和氣可親的後面實際上帶著大家貴女特有的客氣疏離,只有她心中認定的親近的人才能慢慢地覺察她的體貼溫柔當他越發瞭解這一點,越發愛她時,心中那種獨佔的慾念就更強,希望她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希望她看的、喜愛的只有自己一人,然而,與這相矛盾的,是他想放縱她,只要她能快樂開心,她想要什麼幹什麼他都想去縱容,甚至想著不管付出什麼也要為她辦到。

這種感情是那麼地驚人,從一開始的動心,他沒想到會慢慢深刻濃烈到這程度只是這種感情,他不能表露,甚至還得掩藏,它太危險,他不確定當他的皇父、額娘窺探到時會怎麼做。

皇家的恩寵是有底限的,這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九月中旬的清晨已經透著秋涼,不過裕妃耿氏卻是幾十年如一日,時間一到便在庭院裡舒展著拳腳,提著木劍慢慢地施展家傳劍法鍛鍊身體。

收功完畢,裕妃將木劍遞給沉默的錦鴦,錦鷺上前遞了溫熱的帕子,錦鴛則沏了在一旁等著。

裕妃拭了臉上看不見的汗漬又擦了手,在院中緩步踱了兩圈這才走到放了墊子的石椅坐下,溫熱的剛好入口。錦鴛忍不住問:“主子,真不管祿貴人了?”

她不明白,之前董鄂氏懷著身孕時主子還盡心盡力地提點她,怎麼這會兒她一落了胎就不管了?!主子不是打算拉攏董鄂氏的麼?

秋風漸起了,微凝的眸光掃過被風吹起的落葉,裕妃將茶碗放回石桌上,看了眼滿臉懵懂的錦鴛,走回正殿,“怎麼不去問什嬤嬤?”

錦鴛垮下肩,什嬤嬤整日嫌她腦筋不靈活,她才不要去討訓呢。

見她這樣子,裕妃輕搖了下頭,“你呀,真不適合這宮裡。”想放她出宮,她自己又不願意。

“奴婢是笨了些卻不傻,”錦鴛又振起精神,笑道:“主子待奴婢好奴婢在這景陽宮才有幾分臉面,出了宮不過是名頭好聽,就算是嫁了過得去的人家,難道還能處處找主子作主麼,還不是一樣要面對那些勾心鬥角,留在宮中,至少還有主子護著,奴婢只需侍候好主子就行,就算奴婢腦筋不好使,那還有錦鷺和什嬤嬤她們呢。”

“還說不傻,主子我還能護得你一世麼?”裕妃嘆了口氣。

“主子不在,奴婢就不活了唄。”錦鴛輕道。

錦鷺在旁聽了心中一震,這就是主子讓錦鴛留在身邊的原因吧,儘管她比起自己不夠伶俐,比起錦鴦不夠沉穩心狠

什嬤嬤眼底也露出幾分笑意,想起晉了貴人卻整日以淚洗面的董鄂氏,冷哼了一聲,道:“這宮中還會少了給皇上生兒育女的女人麼,祿貴人若不自己振作起來,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