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似的。
“你要看我尿在褲子上?!”
祈王殿下的口氣頗為暴躁,阿霧也能理解,內急的時候人的一切教養都會退後,連她不是也預設了讓楚懋抱她去淨房麼。
阿霧嘟了嘟嘴,替楚懋掀開簾子,跟著他去了離營帳大概有一箭之地的幾株大樹後頭。
楚懋站著不動。空氣裡不知流淌著什麼,阿霧只覺得它們不斷地壓著自己的脖子,最後阿霧顫巍巍地伸出了手,去替楚懋解開褲帶。阿霧閉著眼睛心想,她居然要去替一個男人解開褲帶,還要幫助他小解,還要問那種味道,阿霧收回了手,跑到一邊的樹底下撫著胸口乾嘔。
阿霧站在樹下,內疚地望著楚懋,看著他肩上的傷口,眼淚開始往下滴。
“你走吧。”楚懋道。
言語裡沒有溫度,阿霧忽然就覺得委屈了,他怎麼就不能體諒自己。可是下一刻阿霧就開始自省,她也經歷過自己對自己的身體無能無力的那種無助,心頭有多煩躁多苦惱,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何況還是楚懋這樣強勢的人,恐怕更受不了,要讓他抹下臉來讓屬下伺候,估計等他好了之後,那人必死無疑。
阿霧不由想起楚懋對自己的好來,又覺得自己真是沒用,若錯了這一回,估計以後同楚懋之前必填膈膜。
阿霧抹乾了淚,往楚懋走去,楚懋側了側身,冷冷道:“快走。”
阿霧麻利地把手伸了過去,以極快地速度解開了楚懋的褲子,手裡還提著楚懋的褲子怕滑到地上髒,但是眼睛始終是不敢往下頭看的,阿霧只好仰著頭看祈王殿下的俊顏。
“扶著它。”祈王殿下口氣不豫地道,但是耳根卻紅了一大片。
“什麼它?”阿霧完全反應不過來,她哪裡知道男子小解是要用手扶著根的。
“扶著它。”祈王殿下以更為冰涼冷靜地語氣道,可話裡的涼意讓阿霧結結實實地打了個顫。
“扶著什麼?”阿霧嚇得睜大了眼睛。
“扶著它。”
阿霧聰明絕頂,被楚懋這樣連說三聲,自然什麼都明白了,她一臉蒼白,又委屈又無辜又想咬牙,早知道她就當個“忘恩負義”的人好了,她哪裡知道還有下頭這許多事情。
“你——走。”楚懋沉聲道。
阿霧站在原地不挪步,都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了,她連他的褲子都解了,難道就倒在這最後一步上,阿霧閉著眼低下頭,掩耳盜鈴地閉著一隻眼,半眯著另一隻眼,偷偷地以極快的速度瞄了一眼那物。
醜陋得不堪入目。阿霧強忍著不適,一把扶住那物件,顫聲道:“行不行,行不行?”
如果再不行,阿霧估計當初就得哭出來。
“閉上眼睛。”楚懋道。
阿霧心想這還用得著你吩咐,她身子向後仰,一副極力想離自己手遠一點兒的表情,只覺得看著軟趴趴的東西,怎麼在手裡越來越硬,越來越硬,不過這樣也好,可比軟趴趴的摸著不那麼嚇人些。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放走金國爾汗麼?”祈王殿下終於想起這個問題了。
阿霧的注意力為之一轉,儘量忽略掉耳畔的水聲。
“諸葛孔明七擒七縱孟獲的故事聽過嗎?”
阿霧點點頭,瞬時就明白了楚懋的打算,“可是金國爾汗會像孟獲一般降服嗎?殿下這樣會不會太過大膽,萬一背後有人參你一本,可如何是好?”
“好了。”
“什麼好了?”阿霧還沉浸在思考裡。
“你可以鬆手了,替我係上褲帶。”祈王殿下平靜地道。
阿霧忙地鬆開手,將楚懋的褲帶胡亂一系,飛速地跑回了營帳。
楚懋看著阿霧的背影,唇角翹起三分,想對阿霧說,閨秀是不應該用跑的,好彷彿也是他第一次見阿霧不顧身份和教養的跑動。
作者有話要說:四毛哥:拼命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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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沒回楚懋的營帳,而是找賀水又打了一盆水來,在旁邊的帳子裡洗手,翻來覆去地恨不能將皮搓掉,只是軍營裡沒有澡豆麵子,阿霧將洗淨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雖然沒有任何味道,可她還是嫌棄地將身子往後仰了仰。
“榮公公。”賀水在帳外恭聲道,“王爺要沐浴,叫公公去伺候。”
阿霧猛地轉身,死死瞪著帳簾,這還有完沒完了。
“榮公公,您在嗎?”賀水的聲音又隔著簾子傳了進來。
賀水聽見裡頭久久無動靜,正準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