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倒不是沒有力氣去掰開那腿,可他偏偏不使力,只用食指颳著她的腿縫,一陣酥麻從阿霧的尾椎往上怕,使得她“嗯、嗯”地叫了兩聲,扭曲著腿不讓楚懋再碰。
楚懋卻比阿霧還了解她自己的想法,想來是他的這位嬌妻想著他明日就要走了,今日特意放縱他哩。有便宜不佔那絕對是傻子。
楚懋的手果斷地切開阿霧的雙腿,揉弄上了那最最敏、感的櫻珠,上一回他還不知道女人有這樣一顆可以開啟玉門的寶貝珠子哩。
阿霧眼睛忽然就睜開了,可“唰”地一下就閉緊了,自以為嚴厲地道:“殿下,不要。”
可是這聲音聽在楚懋的耳裡,簡直甜得在滴水,他試著探入了一指,阿霧疼得縮了一下,嬌嗔道:“殿下。”
下一刻唇齒又糾纏起來,阿霧被憋得喘不過氣來,也再顧不得下頭,只扭動著雙腿,可怎麼也躲不過那雙可惡的手,阿霧只得安慰自己,明天就好了,明天他走了,她就可以忘掉這一切。
但是阿霧哪裡知道楚懋會如此過分,她不過是小小地放任了他一回,他居然就得寸進尺的拿走了更多。阿霧此時的腿正被楚懋架在他的肩頭,他的頭正埋在她的腹下,阿霧根本連眼睛都不敢睜,渾身輕輕顫抖著,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阿霧的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眼角滴著承受不住的羞澀的淚珠,口裡軟弱無力地叫著,“殿下,殿下。”
可那人的舌頭依然可惡地在旋繞,還不時地彈撥,阿霧只能抓著他的頭髮,不雅地吼道:“楚懋,楚景晦!”
楚懋舔了舔那汁液,並不是尋常的香氣,可是那股味道卻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他簡直喜歡極了,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後才抬起頭,雙手撐在阿霧的身側道:“你真香。”
阿霧飛快地把身子縮回被子裡,把頭埋到枕頭下,轉過身不去看楚懋。
阿霧感覺到楚懋翻身下了床去了淨室,她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下來,懊惱地用手捂住臉頰,真是羞死人了,她的臉躺得就像要燒著了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楚懋才重新躺會床上。
阿霧依然背對著他,假裝自己睡著了。卻聽得身後的人低聲道:“阿霧,我必須把你放在我觸手能及的地方。”
這世上有一種人,活得清醒,活得明白,能夠清楚的知道對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還有一種人,只有在失去後才會明白什麼對自己最重要。
祈王殿下是第一種人,又恰好差點兒經歷了第二種情形,所以他才會說出這樣讓人匪夷所思的話。
阿霧猛地轉過身,不敢相信地看著楚懋,“殿下!”
“你自己的衣裳那邊估計也沒法穿,我已經讓呂若興把你的東西準備好了。”楚懋說道,那語氣的隨意就彷彿是在談論出門春遊一般。
“殿下,你要帶我去洛北?”阿霧睜著明汪汪的大眼睛,裡頭波光流動,看得楚懋又有些忍不住了,只得承認女人太美了,真是個禍害。
作者有話要說:哈,四毛哥拒絕離開霧天仙。真是一刻都不能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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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千算萬算也沒料到楚懋居然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或者說提出這樣的要求,要將她日常所用的東西備齊,絕非三、兩日能行,便是衣服鞋襪也都需時日縫製,所以楚懋是一早就有打算帶上自己的,而且他也早就知道今上會派他西征。
阿霧瞧著楚懋,猜不透他的打算,此次若是勝了,他必定成為五、六兩個皇子的眼中釘,也再做不了“閒王”,這樣的情況對將來圖大事的楚懋絕非好事。阿霧冷眼瞧著,倒像是祈王殿下有意於奪嫡了。
“殿下是去打仗,帶我去做什麼,軍隊裡不是忌諱女人麼?”阿霧道。
軍隊裡倒是不忌諱女人,通常大軍都會在當地招募婦人洗衣、煮飯,幹些雜活,還有軍ji,或是俘虜而至,或是給錢買賣,只是這些事楚懋自然不會對阿霧說。
“你願意去嗎?”楚懋問道。
說實話,阿霧是一千萬個不想去,一想起戰場,她眼前就浮起黃沙漫天、血流成河的景象,又髒又苦,不僅她受不了,她也懷疑每日都要沐浴更衣的祈王殿下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可是阿霧是個聰明人,明白她拒絕也是無果,東西都準備好了哩。
“殿下行軍也不帶著我,難道不怕人說閒話,怎麼御下啊?”阿霧道,何況亙古未有王爺出兵,王妃還可以跟著去的,連大將在外,妻子兒女都要留京為質的。
“只好委屈王妃到我帳下做內侍了。”楚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