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喜歡何種女人,紫宜這種在外頭吃盡了苦頭的丫頭自然比阿霧知道。“主子也不放在心上,王爺也就圖個新鮮,過幾日就放下了。”
紫扇和紫宜說話時,都有些底氣不足,她們近身伺候阿霧,自然最知道這位主子和祈王之間可不像少年夫妻,每日裡床鋪都乾乾淨淨的,更別說如今祈王殿下還不在玉瀾堂歇。不過瞧著祈王殿下對自家主子又不可謂不上心,偏又放著她們主子這樣千嬌百媚的人不同房,她二人是怎麼也瞧不明白的。
紫宜和紫扇也懷疑過楚懋是不是另有他好,但從這麼些日子的蛛絲馬跡來看,四皇子身邊乾乾淨淨的,她們也不願意相信那樣神仙似的人物會有j□j之好。
這等主子的私事,打死她們也不敢亂議論,連想都不敢太去想,可偏偏又擔心四皇子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不過自家主子最是臉薄,她們也不敢問。
今日瞧著四皇子居然去了尤姨娘屋裡,紫扇和紫宜反而還鬆了口氣。
阿霧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在燈下看了會兒書就歇下了。迷迷糊糊間聽見紫扇她們彷彿叫了幾聲“王爺”,可她實在困得很,不想睜眼,也沒人來叫她,她也就自顧自地睡過去了。
阿霧這廂風平浪靜,可何佩真的瑤碧院,陶思瑤的瓊芷院,甚至曇華院的其他幾個姨娘屋裡都不平靜。
“居然去了那個賤人屋裡?”何佩真將几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一地的碎片。這回她回府後,聽了她孃的勸,再不和榮璇打對臺,畢竟正妃的身份在那兒擱著,只要她守禮,她娘說了,四皇子必然會到她屋裡的,畢竟如果他有那麼一絲念想的話,就絕不會冷落她這個鎮國公府的嫡女。哪知道她回府了這麼些日子,四皇子沒到她屋裡,反而去了尤氏屋裡,叫何佩真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就是玉瀾堂,四皇子可都沒留宿吶。
而陶思瑤的屋裡,守夜的丫頭只聽得她咳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紅藥山房,讓請大夫過來看。
公孫蘭和歐陽芷也有些坐不住,晚上都去了荀眉的屋裡找她說話,句句不離尤氏。偏荀眉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手裡頭的針線就沒停過,楚懋的衣衫都有轉門的繡娘做,但鞋子例外,都是荀眉做了送過去。
“荀姐姐,你怎麼還顧著做鞋啊,你做了這麼些年的鞋也不見爺多看你一眼,還不如學學尤姨娘吶,不就屁股生得比人大點兒麼,瞧她那德性,真不知哪裡入了王爺的眼了。”歐陽芷嘴快地道。
“莫胡說。”公孫蘭喝止歐陽芷道:“荀姐姐同王爺的情分哪裡是你能多嘴的,荀姐姐打小就伺候在王爺身邊了,府裡頭沒有王妃、側妃的時候,她就是王爺的姨娘了,尤姨娘哪裡比得上荀姐姐。”
荀眉就像沒聽見她們說的話似的,無喜無怒,彷彿這世上就剩下她手裡那雙鞋子了似的。
公孫蘭和歐陽芷一唱一和,也沒能從荀眉口裡問出任何話來,只得攜手而去。
“蘭姐姐,我早說了她就是根木頭,找她打聽做什麼。我瞧著,咱們還是得學學尤氏,人家一個小姐出身,倒是比咱們做舞姬的還放得開。”歐陽芷不屑地道。
“不過,這也好,王爺能寵幸她,咱們也就有了盼頭。”公孫蘭雙手合十,頭向天喃喃地念了幾句“菩薩”
而荀眉的屋子裡,待公孫姐妹走後,她這才放下手裡的針線,朝尤氏屋子的放下冷冷一笑,眼角滴著淚,又像是自嘲,她想起那年,她也是二八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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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十四、五歲知人事的時候,宮裡按例會指身邊的大宮女去近身服侍,為的是怕皇子們少不經事,沉耽於房、事而精氣多洩,最後落得個童子癆,耽誤將來的子嗣。
荀眉當初是楚懋身邊最有頭臉的大宮女,人也生得秀美,郝嬤嬤就使了她去引導四皇子,當時皇子所的宮女哪個不羨慕她,荀眉既羞澀又甜蜜,她知道四皇子洗潔,那日特地仔仔細細地沐浴洗頭,搓得身上的皮都紅了。
荀眉羞澀地褪了衣裙,少女白嫩如乳鴿的身子露在空氣裡,忍不住瑟瑟,別有一番青春的嫵媚,荀眉的身子自然也是極好的,胸、部挺翹,屁、股又大,否則郝嬤嬤也不會屬意她去伺候四皇子。
荀眉羞澀地挪到四皇子的跟前,牽了他的手擱到自己飽滿圓潤的鮮桃上,她自己先忍不住喟嘆了一聲,第一次有人碰到她最隱秘的地方,而這個人正是她滿心滿眼都惦記的那個人,如何能叫她不舒服地喟嘆。
荀眉感受到四皇子的手在她的胸上好奇地揉了揉,她的心都酥麻了,膽子也大了些,伸手想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