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將楚懋的眼睛激得血紅,三、兩下解了阿霧肚兜的細繩,將那雪白的像棉花糖一樣香甜像饅頭一樣勁道的玉團含入嘴裡,含英咀華,何其美哉。
次日清晨,阿霧醒來時,只覺得頭有些疼,想是昨晚酒喝多了,她隱隱約約地憶起彷彿看到了楚懋,卻不能肯定那是幻覺還是現實。阿霧揉了揉胸口,覺得有些刺疼,但因身上的衣裳穿得整整齊齊,她一時也不疑有他,到沐浴時,阿霧才看見胸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頓時羞得渾身通紅。
“殿下走了嗎?”阿霧從淨房出來時咬牙切齒地問道。
“沒有,說是在莊子上走一走,用早飯時就回來。”紫扇回道。
及到楚懋回屋用早飯時,阿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只管埋頭喝粥,突然眼前多了一隻蝦仁,卻是楚懋親手剝了遞到她跟前兒的。
“你的臉怎麼比這熟蝦子還紅?”楚懋低聲在阿霧耳邊道。
阿霧的手抖得差點兒連調羹都握不住,“你還說,殿下也太不,太沒,沒正形了,趁我睡著,居然,居然”阿霧羞上帶氣,說話就會磕磕巴巴。
“我要說,昨晚是你自己主動喂到我嘴巴里的,你信也不信?”楚懋將臉伸到阿霧眼前,笑道。
阿霧的臉色“忽地就沉了下去,她怎麼會做那等沒羞沒臊的事兒。
“好,好,是我,是我叼到嘴裡的。”
阿霧見楚懋越說越放肆,想不通怎麼前幾回見面都正兒八經的一個人,怎麼轉眼就沒了正形,居然說起這種渾話,什麼叼?當他是狼是狗呢。一時想起狼、狗,阿霧又想起前一回他吃自己乳、兒時,又兇又狠的,可不就像狼狗,可不就是叼在嘴裡頭的。
阿霧在想過去的時候,楚懋何嘗不在回憶,只覺得那紅纓果又香又豔,又甜又鮮,就著那果子,就把一碗粥喝了下去。
因著阿霧再不搭理楚懋的話,兩個人安安靜靜地用了飯,才聽阿霧道:“殿下這回何時回去?”
本來一大早就該走的,可是楚懋此時哪裡捨得,只恨不能將頭永永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