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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懋何時被人訓得這樣沒臉過,虧他忍得下去。
“而且王妃可能還服用過藥物,這才減緩了她的症狀,否則早就該發病。”姜良之繼續道,話到此時,他看了看賀年方,“這裡頭的道理還請賀院正同王爺說吧。”
賀年方點了點頭道:“王妃天人之姿,王爺同王妃又是少年夫妻,難免放縱了些,將來自然就好了。”這話是賀年方對姜良之說的,意在為祈王解釋,他並非什麼好、色、淫、逸之徒。
“只是微臣看王妃的症狀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幸得她服用過固本調陰之藥,才能勉力維持至今。”賀年方道。
楚懋的心裡頓時就想起了凌裕給他的“敬府秘藥”。說實話,這大半年來他的確是放縱了些,見阿霧並沒什麼不適,所以幾乎是夜夜不落,一日三、四回的時候也不在少數,他自幼練元陽訣,本身就比別人陽火旺盛,他自己不察有何不妥,也就習慣性地覺得阿霧也當無事,可到底是輕忽了她年紀小,身子還沒長開的事實。
“只是那種藥還有”賀年方不知該說不該說,怕說了出來,引得祈王夫婦不和。畢竟祈王膝下無子,而祈王妃卻又在服用避子之藥。
“賀院正但說無妨。”楚懋已經猜到了賀年方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藥還有避孕之效,長期服用體內容易積毒,微臣斗膽猜測,那藥該是來自敬府,向來是敬府的不傳之秘,那藥比之尋常宮內用的避子湯溫和許多,又別加了固本之藥。若是服用,可以三個月為期,然後再停三月而用。如是,想來就不妨事了。”賀年方道。
“什麼不妨事,女子生育前最好少用這種藥,否則今後不容易坐胎。”姜良之反駁道。
賀年方不再說話。
“若是女子避孕,可有什麼良方,還請姜太醫教我。”楚懋的態度放得極低。姜良之可不管祈王膝下無子卻還要避孕之方是為了什麼,他只管有問則答。
“這兩段小日子中間有幾日最易受孕,避開則不妨事,為謹慎起見,以十日或半月為期則更易避孕。”姜良之道。
“多謝兩位太醫,還請替內子開幾副藥調理調理身子。”楚懋道。
“是。”賀年方和姜良之走到一旁開始商量藥方。
楚懋的心裡卻鬆了口大氣,他最怕的就是那藥丸傷著阿霧身體的根本,幸虧這次是虛驚,只是楚懋也再不敢給阿霧要吃,哪怕賀年方都說無事,他也不敢再輕易嘗試。
次日阿霧睡到天大亮時才醒過來,見楚懋居然還在屋內,不由奇道:“殿下今日不出門?”
“專門等你的。”楚懋走到床邊坐下,把阿霧攬入懷裡,將賀、姜兩位太醫開的方子遞給阿霧看。
“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藥。”阿霧看得一頭霧水,“是誰要服用?”阿霧剛問出心裡就一驚,能勞動賀年方和姜良之共同診脈的人可不多,祈王殿下自然是首當其衝。這藥又是固本培元,阿霧不由多心地看了楚懋兩眼。
“胡思亂想什麼?”楚懋拍了拍阿霧的臉蛋。
阿霧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但是心裡的話卻不敢說出來,可是已經開始琢磨著給楚懋食補了。枸杞子、山藥、鱸魚、海參、海馬、芡實、胡桃都是補腎氣的,對了還有鹿角膠。
“不是我。”楚懋道。
阿霧的眼睛再微微地睜大了一點兒,看著楚懋不說話。
楚懋低下頭在阿霧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呀。”阿霧的臉頓時紅得三月桃花一般,連脖根兒都紅了,“我不信,做什麼要趁我睡著了請他們來診脈?”
“難道要你醒著的時候來?”楚懋擰了擰阿霧的臉,“那個姜良之說話直接得令人汗顏,連我都有些受不住。”楚懋這會兒可算是慶幸萬分。阿霧的身子沒什麼大事是最好的,然而因為是這個症候,他以前的舉動也就解釋得通了,而不會讓阿霧起疑心。避孕這件事,楚懋是打定了主意絕不跟阿霧提的,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麼鬧騰。
阿霧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理兒,若是叫姜良之當著她的面兒說出那樣的話,只怕她羞也羞死了。“都怪你,你這個混蛋,色胚子。”阿霧擰了擰楚懋的手臂,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居然是“縱、欲、過度”,這若是叫人知道了,她今後如何見人。
“你放心,他們兩個嘴緊著呢,絕不敢出去亂說。”楚懋安慰阿霧道,楚懋咬著阿霧的耳朵道:“你如今知道我為何不敢碰你了吧?”
“阿霧,我每日忍得都極難受。”楚懋拉了阿霧的手擱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