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相思和情、欲折騰得好脾氣殆盡,興匆匆地回來卻阿霧卻不在屋裡,叫人去請居然還拿喬不回,這一番折騰幾乎要叫火山迸裂,這句粗話不過堪堪紓解了楚懋身體裡那一丁點兒的灼熱。
“話糙理可不糙,這是人倫大事,男人惦記家裡頭的老婆是再正經不過是事情。”楚懋用手抬高阿霧的腰臀,另一隻手一扒拉就將阿霧的薄羅褻褲褪了下去。
“殿下,殿下”阿霧嚇得掙扎著要坐起身。
“阿霧,阿霧,這一路上我不知道想了你多少次,操了你多少次。”楚懋的手指探入阿霧灼熱潮溼的細處,輕輕揉捏著蒂珠。
“殿下,這才大白天的。”阿霧急急地道。
“沒關係,操、著操、著不就天黑了。”楚懋開始解自己的褲頭。
阿霧簡直被楚懋這些粗言俚語弄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燙,“我下午還要理事呢。”
“那就讓她們在外頭聽著,聽著我是怎麼弄你的。”楚懋咬牙切齒地在阿霧的脖子處吮出了一朵紅痕。
作者有話要說:問:野獸是如何養成的。
答:餓出來的。
第218章
阿霧哪裡聽過這樣粗俗的言語,臊得實在慌了掙扎著舉手去捂楚懋的嘴巴,叫喚道:“別說了,別說了。”
可這聲音因為含嗔帶嗲,裡頭像浸著蜂蜜似的,又甜又糯又黏,可另一頭又覺得這聲音只要再擠擠就能擠出一汪泉來,聽了生津止渴。
“其實你心裡頭是想我繼續講的吧,阿霧?”楚懋掐了一把阿霧顫巍巍的雪峰。
阿霧心頭一顫,絕不肯承認她聽到這些話後,心裡頭湧起的一股又一股的燥熱,“你胡說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阿霧疾言厲色地掩飾自己。
這回阿霧是鐵了心不讓楚懋得逞,趁著楚懋解褲子的空隙,腰差點兒扭成麻花,總算是從楚懋的身下逃了出去,褻褲雖然脫了,可她身上的衣裙卻還完整,這些念頭電光火石般在阿霧腦子裡閃過,她直接就衝出了簾子,往堂屋跑去。
阿霧的算盤打得極好,這堂屋的門邊都站著打簾子的小丫頭,廊外就有人,楚懋就是再厲害,肯定也不敢在這兒對她做什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阿霧連氣兒都沒來得及喘,就被楚懋從背後欺來,一手從她的腹下繞過,一手壓著她的背,將她強行壓在了堂屋的榻上。
以往阿霧早晨接受妾室的問安就是在這榻上,下頭站了一溜的丫頭,可這會兒她卻以這樣羞人的方式被壓在榻上。
只聽得“呲啦”一聲,阿霧的衣裙就被撕成了兩半,“啊,我的裙子。”阿霧尖叫,這可是她頗為喜歡的一襲。
“怎麼就顧著你的裙子了,這兒被我摸著,你難道不害羞?”楚懋在阿霧背後笑道,手從阿霧鬆鬆垮垮的肚兜下探了進去,抓著她因為俯身而顯得格外飽滿的蜜桃揉捏。
阿霧雪白的身子上只掛著一條晃悠的月白肚兜,腳上卻還穿著鞋襪,比起赤、身露、體來說讓人看了更為眼紅。
“放開我,放開我,外頭有人,外頭有人。”阿霧扭過頭來恨不能咬楚懋幾口。
“噓,那你還不小聲點兒。”楚懋笑道。
可阿霧如何小聲得了,楚懋已經毫無顧忌地衝了進來,將阿霧撞擊得險些匍匐在榻上,她不得不攀住長榻的扶手板才能穩住。
可是楚懋來得又兇又急,彷彿將阿霧當做韃靼人在收拾一般,阿霧不停地扭動此時雪白裡泛著微紅的臀,想要避開或者緩解這種衝擊。
阿霧的屁股不算肥膩,並沒有達到男人心裡期望的那種豐腴,但她勝在腰細如柳,臀兒又挺又翹,臀肉細膩如嬰兒的臀,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恨不能捧著她的臀又啃又咬。小巧的東西總是容易讓人產生憐愛,進而滋生出蹂、躪的邪惡之慾。
楚懋就跟發了瘋似地欺負她,阿霧被弄得又痛又脹,情緒激動起來也開始罵人,“楚懋你這個混蛋、禽獸、混蛋、禽獸”
“你就只會這兩個詞?”楚懋笑道。
不僅力氣上欺負人,連言語上還不忘嘲諷,阿霧哪裡忍得下這口氣,想來想去,終於憋出了一句,“臭流氓!”
“臭流氓在幹什麼,阿霧?”楚懋彷彿絲毫不介意被冠上臭流氓這個名號,還獎勵似地在阿霧的鬢邊親了親。
阿霧不說話,她反應過來這種事情在口頭上和楚懋爭辯,吃虧的只有她。楚懋將她撞擊得實在疼了,阿霧忍不住“伊伊嗯嗯”起來,頭往上翹不願意服輸,可腰卻塌得厲害,臀瓣又被楚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