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咬人。”
楚懋氣息不穩地放開阿霧,笑道:“我真恨不能變個畜生。”楚懋的雙手從背後環住阿霧,合攏在她胸口,將她一雙椒乳攏在手裡把玩。
“哎哎,跟你說正事兒呢。”阿霧想起先頭被楚懋打斷的話。
“從明日起你就開始裝病,對外就稱今日淋了雨。”楚懋放開阿霧那對可人的兔子,一臉正經地對阿霧說。
阿霧只道楚懋是為了應付楚愈想出來的招式,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裝病,可立馬就點了頭,萬分地配合楚懋。
“殿下,可想出法子對付他了?”阿霧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楚愈。
“不用理他,秋後的跳蚤蹦彈不了幾日了。我倒是擔心黃河兩岸。”楚懋皺了皺眉頭,屋子裡先才的旖旎之情頓時煙消雲散。
阿霧攏了攏衣襟,站起身,喝了一大口茶潤嗓子,才開口道:“殿下是擔心這雨”
今年上京的雨水有些多,可這並不代表南邊的雨水也多。
“南方那邊傳了訊息來,黃河和淮河沿岸有決堤了十幾處。”楚懋皺著眉頭道,“這些年兩河護堤年年修年年垮,那些人尸位素餐,卻還高官厚祿地供著,皇上卻一心泥在兒女私情上,置天下蒼生於不顧。”
於這些治國大事上,阿霧插不上嘴,“那殿下是怎麼想的?”
“這河工上頭,年年花費巨大,那些老頭子一個勁兒地安排自己的門生故吏,卻絲毫不體諒民生之艱,革舊除新,我今後可不希望有那些老狐狸掣肘。阿霧,我更相信那些年輕後生有幹勁、有衝勁,哪怕是為了自己往上爬,也要做些實事。”楚懋望著外頭的屋簷上嘩嘩下洩的雨水道。
“可他們缺少經驗。”阿霧道。
“我想親眼去黃河、淮河一線走一走,阿霧。”楚懋道。
“現在嗎?”阿霧驚道:“可是那太危險了。”如果楚懋要去前線,一旦河堤決口,洪水肆虐,便是楚懋功夫了得也未必能倖免。
“治理河工是個無底洞,可是我還是希望能把它的底給填起來,如果那些人稍微有些作為,國庫也不會空虛至此,洛北的韃靼和東北的女真,還有南邊的倭國也就不敢虎視眈眈了。”楚懋拉過阿霧的手將她擁到胸前。
阿霧聽得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