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阿霧選了一條最近也最危險的路,從涵清池上正對著假山的纖月橋去蘭雪堂,路程最短。
阿霧剛剛奔到橋中,就聽見背後傳來登徒子的聲音,“瞧瞧,爺我發現了什麼?”
阿霧嚇得頭都不敢回,尖叫著抱頭鼠竄,卻被楚懋從後面毫不留情地拽了回去。
“嗯——”楚懋在阿霧的脖子上吸了一口,發出長長的喟嘆來,“哪兒來的小娘子,又香又白?”
阿霧因緊貼著楚懋,被他那驚人的灼熱給弄得有些心驚,為了元蓉夢的事,他們也有十幾日沒有行夫妻之事了,依她對楚懋的瞭解,今日祈王殿下一定會大快朵頤的,阿霧已知躲不掉,但可不願意在這外頭行那沒臉的事情,因而求饒道:“我認輸,我認輸,我們進去好不好,景晦,我們進去。”阿霧伸手拉楚懋的手。
“進去幹什麼?”楚懋的聲音因為忍耐,連笑聲裡都帶著嘶啞。
幹什麼?簡直是明知故問,可是阿霧卻回答不出來。
“進去給我操?”楚懋抵在阿霧的耳朵邊低笑。
阿霧不語。
“你說不說?”楚懋作惡地扶起他那處灼熱抵在阿霧的腹間。
阿霧沒骨氣地猛點頭,羞惱地吼道:“是!”
“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小娘子居然如此大膽,穿得衣不蔽體,將兩顆奶、子晃悠在人前不說,還敢把陌生男人往屋裡拉,讓”
阿霧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懋,心想祈王殿下該不會是傻了吧,他哪裡是陌生男人?可是當阿霧看見楚懋含笑的眼睛時,頓時明瞭了楚懋的心思。
這男人真是可惡至極,簡直是倒打一耙,而且話還說得那樣難聽和粗俗,“楚懋!”阿霧氣得發抖。
“哦,原來小娘子早知道爺的名字,穿得這樣清涼,是故意來引誘爺的吧?”楚懋的手已經從阿霧裸、露的後背處下滑,捧住了阿霧的翹臀。
聽楚懋這樣說,阿霧就知道他是鐵了心要耍她,阿霧不知道楚懋這是種什麼心態,哪有人這樣玩弄妻子的,可是阿霧不想承認的是,她心裡居然也有一種異樣的小小的興奮。
“你胡說什麼,你這個登徒子,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快放開我,否則仔細你的腦袋。”阿霧也學著楚懋拿捏起腔調來。
“你能是什麼身份,看這樣子就不是什麼良人子,莫不是哪家青樓的頭牌?”楚懋另一隻手則摸入了阿霧的衣襟。
阿霧心裡簡直是火冒三丈,當初是誰哄她說,那青樓頭牌不會穿這些衣裳的,抬起腳就去踢楚懋。
楚懋一把擋住阿霧的腿,“謀殺親夫啊。”
“你這個登徒子算什麼親夫!”阿霧怒道。
楚懋將阿霧翻了個身壓在纖月橋的欄杆上“嗯,那我這不是親夫的人倒要嚐嚐祈王妃的味道。”
“景晦,你快放開我,我們進去好不好?”阿霧簡直要哭了,楚懋居然真的就要在這外頭行事,阿霧的裙子已經被他撩了起來,只聽見自己褻褲“呲啦”破裂的聲音。
“不好。”楚懋回答得很簡潔。
纖月橋是座小小的竹橋,看起來就顫巍巍的,再被楚懋這樣使力地壓著阿霧衝撞,只聽得“吱吱呀呀”的聲音從橋體上傳出來,阿霧真怕下一刻這橋就塌了。
阿霧身下的涵清池平靜無波,清澈見底,正好倒映出阿霧的樣子來,顫巍巍的像一朵被強風蹂躪的玉蘭花。
阿霧的心裡怕極了,怕有人闖進來看見,怕橋塌了,怕自己這副喜歡的樣子。
阿霧軟溜溜地被楚懋來回揉搓著,嗚嗚地哭著,“不要了,景晦,不要了。”
楚懋卻跟瘋了似地,阿霧越叫,他就越刺得疾刺得深,嘴裡還道:“王妃的滋味果然不一般,這樣銷、魂。”
“你看你的樣子,阿霧。”楚懋從阿霧的肩頭看向水面,“你這個小騙子,還叫什麼不要了,不要了,你看看你”楚懋空出一隻手握住阿霧垂在空中的乳果,“吸一吸,阿霧,吸一吸。”
阿霧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涵清池裡,軟弱無力地罵著:“楚懋,你這個混蛋!”
末了,兩個人都跟水裡撈出來的似的,阿霧被楚懋抱在懷裡,往蘭雪堂去,她回頭看了看纖月橋,居然沒被震垮,真是結實,然後她就在空著踢著雙腿驚呼:“景晦,我的,我的褻褲還在”還殘破地躺在橋上。
蘭雪堂後面也有一潭溫泉,楚懋將阿霧放進湯裡,這才轉身去拿了那褲子回來,否則阿霧真心是要發飆的。
兩個人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