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兒告訴了紫硯。在她眼裡,紫硯既是她的姐姐又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紫硯畢竟比紫扇大了三歲,心智更成熟些,聽了這話,就知道阿霧是對紫扇有些不滿。紫扇的性子紫硯也是瞭解的,典型的窩裡橫,當初姑娘懦弱些,紫扇就有些沒大沒小,如今姑娘強勢了,紫扇就跟沒了厲甲的貓似的。
在屋裡這般也沒什麼,可出到門外不懂護主,就是犯了大忌。
紫硯想了想勸導道:“姑娘說的在理兒。今日那守門婆子無理,你就該當面跟她對質清楚,沒得讓個婆子打了姑娘的臉,你卻背後說些小話。咱們做奴婢的,第一條就是得護主,沒得遇了事兒自己反而縮在主子背後的道理。你呀,這性子也得改改,少些窩裡橫。”紫硯點了點紫扇的額頭。
“這也不能怪我呀,這府裡咱們惹得起誰啊?”紫扇撇撇嘴,強辯道。
“難道你就惹得起咱們姑娘?依我看,姑娘可不是以前那任人揉搓的好性子了。”紫硯道,她在說紫扇的時候,自個兒也在反思,以前她只想平平安安伺候著六姑娘,熬到自己到了年紀,就讓娘去太太跟前求情,放出去成親,這就算過了。但如今自家姑娘不如以前好糊弄,少不得要打起精神好生服侍著,不然她一家子都拿捏在太太手裡,到時候若是沒了臉,這輩子可就沒指望了。
一邊紫硯又想著三老爺中了狀元,前途無限,她畢竟還有好幾個年頭要在姑娘跟前伺候,若三老爺高升,以後也只有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好處的。
想到這兒,紫硯越發用心勸說紫扇,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跟妹妹一般看待。
“咱們倒是一心護主,可真要出了什麼事兒,姑娘能護著咱們嗎?”紫扇繼續問。
紫硯嘆了口氣,“誰讓咱們是做奴婢的,姑娘護著咱們那是她的恩情,她若是護不住,那咱們也算盡了主僕之義了。”
紫扇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那我就聽姐姐的。”
兩人默了一會兒,紫扇又開口道:“姐姐覺不覺得咱們姑娘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紫硯心裡一驚,沒開口,她是沒拿準紫扇的意思。
“都說讀書讓人明理,說什麼腹有詩書氣自華,紫硯姐姐,你說咱們姑娘是不是書讀多了才變的?”
紫硯提起的心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