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的,女戒女訓雖嚴格,但是我們也要儘量的為自己活著。”那年輕的女子遞給魏香兒一管簫,一個紅漆木盒,看著這熟悉的兩樣東西,魏香兒忍不住淚水潸然而下,輕輕的撫摸著簫身,然後拭了拭腮邊的淚水才開啟那盒子。
看著盒子魏香兒有了片刻的愣怔,抬頭看著那年輕的女子。
那年輕的女子笑道:“她說榮華富貴她送不了,不過平安簡單的日子還能盡力,姑娘有了這些儘可度日了。”
魏香兒透過紗窗極目遠眺,好像能看到那曾經熟悉的地方一樣,低語道:“我不懂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她就想和她親近,只是總有許多顧慮,只是遠遠的望著她,可是心裡卻是喜歡她的。”
那年輕的女子也笑道:“原來我們是一樣的,我還沒見到她,只看見她的屋子就喜歡她了,後來一見面我們就成了朋友,再後來我們有了更厚重的緣分。”
魏香兒有些希翼的望著眼前的女子道:“那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嗎?”
那年輕的女子拉了魏香兒的手道:“當然,我們當然是朋友,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
“生死相托嗎,有了你們兩個這樣的朋友我沒白活一場,我會聽她的話,為自己而活的,”魏香兒道。
聽這屋裡說話的聲音門外的喬楠柏終於鬆了口氣,耳邊想起喬錦書和他說的話,時間太緊迫,那藥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試藥,只能用兔子減量做了試驗,又比對她的大概體重下的藥,若是午時尚未醒來,你一定要不顧一切的通知我,就算冒險也必須告訴我,我用銀針引藥救她性命。
此時屋裡的人醒了,還是要想辦法通知錦兒才是。
喬楠柏對張玉鳳的乳孃低語了幾句,那是一個四十開外的極精明幹練的媽媽,聽了自己姑爺的話忙頷首應道:“姑爺放心,我必定會知會姑奶奶的。”
喬楠柏這才安心的帶著柴胡守在門外,遠遠的看見落日帶了人走了過來,喬楠柏沉下臉迎了上去道:“你家主子倒真是訊息靈通啊,不過今日有我喬楠柏在,就算你再功夫厲害也必得從我身上踏過去,才能進去。”
落日聽了忙躬身作揖道:“奴才哪有那麼大的膽子,若傷了二爺,就算我們主子肯饒了奴才,錦大少奶奶那些稀奇古怪的藥丸也饒不了奴才呀,奴才是奉我家主子的命來的,我家主子說凡是以錦大少奶奶的意思辦。”
喬楠柏半信半疑的看了落日,落日無奈的搖搖頭,抽出自己佩劍遞給喬楠柏道:“二爺只管用劍對著奴才,若奴才有一些不如二爺的意,二爺只管刺就是。”
喬楠柏這才信了道:“我才懶得要你的劍,你這幾個人我家錦兒的藥絕對放倒你們。”
落日苦笑道:“是,那奴才能進去了嗎。”
喬楠柏點點頭陪著進了屋子。
看見落日進來,魏香兒臉色慘白,慌忙道:“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千萬不要累及別人。”
落日見了忙笑著上前行禮道:“姑娘莫慌,我家主子說了,他的姨娘已經死了,報喪的信已經發往京城,姑娘以後就叫無憂,姓倪吧,姑娘要去哪就由我家主子的近衛去送,總是安全些,到了地方也可以為姑娘做出妥善的安排。”
魏香兒聽了唸叨:倪無憂,你無憂,眼淚無聲落下,望著那熟悉的方向磕了三個頭。
落葉滿地,天氣也逐漸寒涼了,顧瀚揚合上手裡的書看著門外道:落日,甲木怎麼還沒回來?
落日在門外道:“已經快三個月了想必應該快回來了。”
正說著明月進來回稟道:“甲木求見。”
顧瀚揚忙道:“讓他進來。”
一個玄衣勁裝的漢子匆匆走了進來,單膝跪地道:“叩見主子,甲木回來覆命,人已送到,那人接了,和同僚稱是家鄉的妻子來了,買屋住了,對外夫妻相稱,屬下待他們安頓下來又去見了無憂姑娘幾次,無憂姑娘均道安好,屬下才啟程回來。”
顧瀚揚滿意的微微頷首道:“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甲木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雙手奉給顧瀚揚道:“這是無憂姑娘讓屬下帶給錦大少奶奶的。”
顧瀚揚接過來沉吟半晌,直接點了火摺子燒了,然後囑咐左右道:“這事不要告訴你們錦大少奶奶,爺不想她總為外人操心。”
說完起身往內院去。
明月不解的看了看顧瀚揚的背影道:“爺這是怎麼了,不過一封女子的書信罷了。”
清風擠眉弄眼的嚮明月比了個‘嫉妒’的嘴型,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