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恰好失去支撐站立身體的作用,卻不會造成內出血。
“你在替我按摩嗎?這不好意思”醜門海趴著無法翻身,尷尬地扭過一點頭,看到鳳千久的手似是放在自己的後背上,她歉疚笑笑。
“沒事。”鳳千久回道。說話間,手下不停施力,腰椎又無聲地碎裂了一塊:“說不定經過積極的治療,以後會好起來的。”
“天門的人都很冷漠,陌雲樓的人冷上加冷,唯獨你是個異類。”女孩聞言一愣,眼底浮現出笑意。
“是嗎?”男人輕笑了一聲,低聲呢喃:“我只是覺得你很特別,所以對你才特別一點。”
第三塊。
“謝謝你。”她也輕聲說。勉強回側的臉上,一雙黑色的眼眸清澈無波,帶著真誠的信任。
“用什麼道謝?”鳳千久危險地笑了,傾身把下巴擱在對方的肩膀上。軀體的機能在指尖破壞,他已經可以肆意對待面前的身體。醜門海任自己魚肉,還對自己交付信賴,這種感覺太美好,而更美好的事情即將上演他的呼吸粗重起來。手指由按摩變成撫摸,繾綣的指法下第四塊腰椎無聲崩壞。
“用什麼謝我?”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口氣像一個等著吃糖的孩子。
“確實沒什麼可以謝你。我和他鬧翻,估計連公司也回不去了。”醜門海被問得黯然。
“我的力量,大部分來自於他的幫助,我只是一個扶不起來的傢伙。而現在,我是真的扶不起來了。”她意有所指地摸了摸自己的腰。
“這樣就很好。”亦是一語雙關,鳳千久用牙咬住了她的耳廓碾磨,換來對方的肩膀一陣巨顫。最後一塊腰椎宣告報廢。
“這樣很完美。”他說著,托起醜門海的腰把人翻轉過來。
“鳳千久?”醜門海茫然。
“你可以考慮用你自己謝我。”鳳千久像惡魔一般低聲誘惑,鼻息噴在對方耳邊。
冰涼的吻壓在唇上,觸碰極淺,男人沒有得寸進尺,反而略退了幾公分,饒有興味地等待醜門海的反應。
被鳳千久的動作惹得不知所措,醜門海的喉嚨動了動,微微張口,低低地不規律地喘著氣,眼中迷茫畏懼的表情成了最好的催化劑。男人的理智幾乎要繃斷,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鳳千久幾乎是摔門而出。
醜門海把臉埋在沙發上。
她把翻湧上來的血液嚥下去。
你狠。
可惜瞳雪比你狠4176。425倍。
我只要能對付千分之一個瞳雪,就足夠對付4個你。
“我記得前天你的身體就恢復知覺了。”瞳雪終於出聲。他低頭望著她,眼神冰冷,月色被比得黯淡無光。
醜門海示弱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臉上摩挲,自己手也涼透了,自己臉也涼透了,自己是病人,欺負病人的人是小心眼。
“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這樣對你,即便是這種不痛不癢的虐身情節也不可以。”半晌之後男人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不再追究。
太無恥了!還不痛不癢!
醜門海張了張嘴,醞釀了半天也沒噴他一臉血。努力地調整了一下心態,須臾輕鬆回答:“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反正現在的我已經無需壓抑恢復力了。”
“那你腿部的肌肉都哪裡去了?別告訴我鳳千久為了廢了你,連你的肌肉也給剝離了!”孫大壯憤懣道。他蹲下來不死心地檢查,摸索了很久,手裡的小腿還是軟綿綿的。
“沒有啊雖然都碎了,對腿部肌肉也不該有影響的。”醜門海也感到很納悶,自己捏了捏。
然後她鬱悶了。
徹底徹底鬱悶了。
醜門海在眾人面前撩起褲腿:“你們捏到的是我的褲子們。”
撩開棉布的褲子,又被她翻起了一層棉褲,一層毛褲,一層絨褲,一層線褲,一層保暖褲,一層秋褲之後,終於露出了蒼白到反光的小腿。雖然這腿細瘦細瘦的,再加上多日沒有使用的腿部肌肉少了些彈性,不過還在正常範圍內,既不是殘廢也不是義肢。
高長恭捏了捏。
“你還欠我N多錢,這筆賬不能因為我哭了就抵了。”他抽抽嗒嗒地說。
孫大壯也無語地戳了戳。他連捏的心情都沒有了。
醜門海默默望天。明月千古,無恥萬歲早知道只是褲子太厚的原因,她就不招了。
設想過千百種露餡的理由這次竟然死在棉褲手裡了。
“現在還疼?”蕭晨問。好歹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