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雪用尾巴掃塌了。在這個時候,醜門海竟然在瞳雪的面前甦醒過來,瞳雪對她說,我們用脫敏治療,也許會更好一些。
醜門海為了和瞳雪一起幸福地度過剩下的的時光,常常是強忍傷痛配合,這種樣子更讓瞳雪難過,他仔細研究自己的筆記,發現自己應該更溫柔一些。醜門海開始吐血,病情一天比一天惡化。一次她偶然在瞳雪的房間裡發現了本筆記,正是這些年瞳雪希望自己能夠愛上他所做的一切努力。
可是已經晚了,醜門海靜靜地死去,瞳雪看著愛人冰涼的身體,站在馬路中間,面對迎面駛來的長途汽車車一動不動。
那車上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說:“宿命,為何如此千迴百轉,難道所有的愛情都只是過眼雲煙?”
另一個沉吟半晌說:“不就是個玩。”
(End)
醜門海冰涼著身體站起來了。瞳雪不小心把長途車撞一邊去了。就這樣,也算是BE了。
什麼BE?
最好的結局,The Best Ending。
小白鞠躬。
☆、一寸殭屍一寸灰(1)
第四章一寸殭屍一寸灰(1)
宮殿高廣恢宏;鏤欄金玉相襯。其間絲樂悠揚;香菸繚繞;光影迷亂。周圍的人寬袍束帶;猶如電影上列國林立時期的朝臣。
“我我這是在哪?”
章桓茫然環視左右,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座東方古國大殿之上;身上穿著普通卻乾淨的粗線毛衣,和這裡一切格格不入。然而沒有人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尖叫;確切地說,沒有人注意到他。章桓用手摸了摸蟠繞金色雲朵的紅柱,指尖穿了過去。
一道繁花紅毯把正殿從正中分開;文臣武將坐在中軸兩側,有侍從美女斟酒;彼此相談歡笑;又有身形高大的外族人身著異服,落座貴客之位,淺發高鼻,也不知是不是西方血統。
原來是那帝王正大設筵席,接待來自他國的異人。
章桓頗感無聊,對自己為何身在此間全無概念,看別人吃菜喝酒,乾脆坐在地上休憩。
就在這時,殿上緩緩步上一人,滿座歌舞交談都似沒了聲息,只有那金髮的男子優雅地半躬身,肌膚勝雪,藍海色的雙眸好像沙漠中最後一捧清泉。
章桓震驚:弗裡厄!
那人自報名姓,果然是弗裡厄,又有無數綴名,記不清楚。
他自稱來自遙遠的國度,此行獻上無數珍奇,換得國王大悅,讓他留在宮中授業一年,與幾位皇子講述異域的風土人情,禮儀法制。
章桓一陣暈眩,場景再換,自己這次是飄在半空中!
初冬落雪,皇室的書房仍然暖如春日,內室裡典籍公整羅列,數量亦是汗牛充棟;一人端坐在書案前,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袍,肩頭鬆鬆地披著柔軟黑裘。男子的眉眼柔美,長長的睫毛半垂;特別那一絳紅唇,襯的肌膚都有了明豔的光輝。只是看過去,便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與此同時,外室也立著一人,只隔一道合浦珠簾,目光痴痴鎖定。
章桓看清那人,忽然有一種偷窺到別人隱私的彆扭感,甚至覺得很不舒服。
然而現在不比方才,章桓想動卻動彈不得,只能心情複雜地看著。
“相思入骨,寸寸成灰。”章桓聽見金髮的男人低喃,明明和自己認識的那人面容無二,卻帶著百轉柔腸,似乎沉澱數千春秋後那愛意仍然不會被稀釋。
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章桓把一切看在眼裡,卻覺得自己也被捲入其中。
明明事不關己可那副傾心的戀慕與相思,就像一個火引,把自己也燒得支離破碎。
內室看書的男人注意力被手中的絹冊吸引,完全沒有注意到立在珠簾之外的人。
“寰兒,我喜歡你。”站在外室的男人輕聲說。
自己透過茫茫歲月,看入幻境,無形地注視著那個與弗裡厄容貌無差的男人,那異國的男子又悄悄注視著拘禮端坐在書房的年輕男人。
珠簾之上,各色明珠熠熠生輝,繪出天寬地廣,山河錦繡,就這樣掩住了一廂情願,分隔開兩個世界,又有三生情誓,換得四顧惘然。
章桓默然閉上雙眼,不想再看。
可恨那各色的珍珠,仍在眼前縈繞不去。光影離亂,聚攏再度分開,化出了本來的模樣。
白丸子,紅丸子,三鮮丸子,四喜丸子四碟丸子擺在面前。
方才睡著了?夢境實在詭異。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