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獲政斧懸賞十萬元現金,稅後!”
“明白,我這就去辦。”肖明當即躬身退出了辦公室。
待肖明離開後,肖紅再次來到窗臺前,點燃了一支菸望著窗臺外的幾隻飛鳥喃喃說道,“你們告訴我,這樣有效果嗎?”
“九龍飛天!九龍飛天!九龍飛天。”
肖紅苦笑,他這才想起,現在的計劃生育嚴厲如廝,如果有人連生九子,被罰了八次超生,那他這個縣長大人恐怕早就被驚動了,問題是至今為止他都沒有接到相關的舉報,也就是說,他九龍縣境內並沒有人超生九子一說,亦或者,超生九子之後,對方並沒有來上戶口。
於此,又該怎麼查?
吳正邪和寧馨嫻兩人從上午逛到下午,九龍縣其實並不大,不過真有心去遊逛的話,三天三夜都是逛不完的,再加上寧馨嫻這個對什麼都好奇的天真美女一路歡聲笑語,吳正邪那廝自是享受無比地一路跟隨。
一路走來,他們買的物品不多,也就寧馨嫻看上了一個大紅色髮帶被他買了下來,現在正捆在寧馨嫻頭髮上,幽黑亮滑間透出一圈顯眼的大紅,使得寧馨嫻看起來更有味道,除此之外,吳正邪那廝把他那長髮給剃掉了,再次剃成了以前常留的寸頭型腦袋。
“小妹,你要不要再選套內衣?”
兩人站在一間名為‘內。美’的服裝店前,吳正邪老臉微紅地說道。
寧馨嫻狐疑地看了一眼吳正邪,下意識地開口說道,“什麼內衣啊?”
邊說,她的目光順著吳正邪的眼神看向了內。美店玻璃牆上貼著的那一張張畫像,頓時,寧馨嫻俏臉瞬間飛上了片片紅霞,“江來哥大壞蛋。”
說罷,寧馨嫻不再理會吳正邪,飛快地朝遠處跑去,而那廝卻是尷尬地摸了摸寸頭,無奈說道,“這這沒什麼吧?不就是內衣內褲麼?用得著如此害羞?”
說歸說,吳正邪那廝自然是知道對寧馨嫻這個思想還停留在古代保守情結之下的女子來說,能穿上漏小臂漏小腿的衣褲就已經是極限了,而眼下這內。美服裝店裡面所賣的內衣褲又以‘情。趣’型佔絕大多數,就算吳正邪這廝是個過來人也看得老臉一陣陣發燙。
再次看了看玻璃牆上那一幅幅波。大、腿小、腰無肉的內衣模特,那廝撇了撇嘴,但暗中卻是吞了吞口水,“這就是姓感?”不屑地搖了搖頭,“瘦成這樣,身體恐怕早就虧虧一空了,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不再去看玻璃牆上那些姓感畫像,那廝抬步便朝已經跑不得見人影的寧馨嫻追去。
“你你們想幹什麼?”
在這條小巷盡頭拐彎處是一間看起來條件低劣、髒汙不堪的歌舞廳,這種地方,本應入夜後才會有人進其中尋求豔。遇,但眼下這下午五點四十左右,歌舞廳之內卻是歌聲轟隆,吼叫聲不止。
細細一看,會發現歌舞廳門外擺放著一塊大招牌,上面寫道——寂寞舞廳十週年慶,今曰舞廳全天姓。開放,特級會員免費入場,可享受吃、喝零消費,自主點名三推一次。
高階會員免費入場,吃、喝半價消費,可享受舞廳精品雙推一次,中級會員半價入場,可享受舞廳單推一次,初級會員半價入場,一切全靠自身,所謂‘鳥大了什麼樣的林子都有’,只要有本事,初級會員同樣能享受到特級會員的待遇。
這一席廣告打得模模糊糊的,一般人還真看不懂,但能看懂的,大多都不是一般人。
再者,這寂寞舞廳能在九龍縣屹立十年之久,不難看出其背景和關係都很是過關,也正因如此,雖然這舞廳看似破破爛爛,髒汙不堪,但每到夜裡,這裡的人流量卻是九龍縣所有歌城中最火爆的。
而今天乃寂寞舞廳十週年慶,其火爆程度更是空前,白天來此之人,絕大多數都是九龍縣混黑道的一些二流混混和那些想用青春瘋狂一把的女人,這些人大多整天無所事事,於是,在舞廳中早酒、中酒一下肚,一個個骨子裡充滿了孤獨、寂寞和瘋狂的小混混就閒不住了。
這不,七八個喝得身子都站不穩的小混混以及三個打扮妖豔得讓人作嘔的中年女人就在舞廳大門前攔住了一個絕美女子。
七八個小混混滿臉yín笑,而那三個打扮妖豔得讓人作嘔的女人則是一臉嫉妒地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的絕美女子,此女子,正是剛才羞紅俏臉逃開的寧馨嫻。
寧馨嫻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本來以她的實力完全就不用害怕這些普通人,更不會有絲毫緊張之色露出來,但誰讓她這幾天習慣了普通人了呢?一時間沒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