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沾沾自喜等著小丫頭面紅耳赤,含羞帶怯地回應他“你好壞”時,豈知!那凜凜身軀剛一碰到她,便被她一招鷹爪手掀翻在地。
他做錯了什麼把小母老虎給惹怒了?
“你的衣服,冷死了!”賀蓮嗔怒地瞪著他。
太子聞言眼角一抽,原來是因為他身上的衣服,暗罵自己粗心大意,忙爬起來過去哄著,“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大寶貝,別生氣了。”
邊賠禮道歉,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自己身上的黑袍和裡衣脫掉,堅實的上身一暴露在空氣中,太子不禁打了個冷顫。
這天氣還真是冷啊!
重新壓了上來,溫熱的肌膚相貼,尤其是那對柔軟的雪兔毫無縫隙地親吻著他的胸膛,那種舒爽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兩人皆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太子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小人兒,輕聲喚她,“小蓮兒~!”
“嗯,在呢。”
“小蓮兒~!”
“嗯,我在呢~!”
太子的聲音越來越柔,充滿濃濃的愛意,小丫頭的回應也是甜入骨髓,身心彷彿飄蕩在空中。
垂首貼上她的臉頰,竟發覺小臉早已熱得滾燙,哪還用他說那些從書本上抄來的晴話?
手肘撐在小丫頭耳側,另一隻大手伸進她的身子下托起後背,令她弓著身子與自己貼得更緊,光滑柔軟的小腹觸碰到他硬實的腹肌上所帶來的是一種完全與眾不同的感受。
緊接著垂首埋進飄香的頸窩,含吮她幼小的耳珠,男人鼻息哼出的輕吟一樣動聽悅耳,小丫頭渾身酥嘛得輕輕顫抖著,想躲開這難耐卻又極愛的刺激,豈料自己的扭動反而令男人加重了舌上的動作。
“嗯嗯嗯,好~癢啊。”無論她如何扭動皆無法緩解體內愈見加深的燥熱,小手撫上太子的虎背胡亂摸著,試圖將難耐從滾燙的掌心散發出來。
“太子殿下,你的身子抖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很冷啊?”小丫頭一摸他的背,誰知像觸到鐵板上般冰涼。
何止是冷,他幾乎快凍死了。
他彷彿站在季節的交接點,面前春意盎然,身後凜冽寒冬,可對著小丫頭,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還得硬撐著不是?
勾了勾唇角,太子笑得極為僵硬,“不,不冷,你呢?”
賀蓮當然不冷了,一個大暖爐壓在她身上,又被男人挑撥得燥熱難耐,額上還滲出了汗水呢。
輕輕一笑,賀蓮打趣地說道:“就知道死撐,小心等會凍得你下邊變冰棒。”
一邊搖著頭,一邊把地上的貂皮大衣披在太子的背上,幫他裹好,“好了,現在我們兩個都是暖暖的。”
極少見到小丫頭對他溫柔體貼,太子感動得幾乎落淚,“小蓮兒,你對我為何那麼好?”
賀蓮被問得一愣,心中驀然湧上一股莫名的心酸,給他披一件大衣就覺得對他好了,是他太容易滿足,還是之前她對他太差?
小時候往死裡欺負她,長大了往死裡喜歡她,難道這就是因果報應?
“太子殿下,我以後會對你更好的,如果我們都還活著,唔”
話還未說完,太子便吻住了她的唇,不想提,不要提,他已幾乎忘記了此時的處境,不想讓這該死的天氣影響他們的情緒。
攝取著她口裡的芬芳,大手從後背抽出撫上前邊,輕柔地擼ё咦牛�持鋼鸞ハ螄祿�ィ�醋∧遣�兜男“妝咴低�亂煌剩��侵�淶淖韙艏純逃稚倭艘徊恪�
“我們當然會活著,蓮兒。”
輕捻花辦,清露蔓溢,隨之婉轉有如天籟之聲環繞耳際。
臂彎若水蛇纏頸,腿兒若臂彎環崾。
遠山瞭望深潭,天地合,一片混沌。
做盤古開天之事,行女媧造人之責,鳥語花香,如登春臺,又是一派繽紛絢麗之景色。
半個時辰,已過。
一個時辰,已過。
北風依然那個吹,雪花依舊那個飄,馬車廂內卻仍不見停歇。
起初車體震盪馬兒還有些反應,偶爾嘶鳴兩聲,可隨著時間流逝,人不厭,馬兒先煩了,於是它們閉目養神。
賀蓮迷迷糊糊,氣喘吁吁:“太子殿下,我覺得我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覺得呢?”
男人不解,“此話怎講?”
“車伕,小宏子都在外面受凍呢,你要再做下去,恐怕會賠了兩條人命,嗯,啊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