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他的手,“停!不準胡思亂想,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天望越摟越緊,磨蹭著她,湊到她耳邊,“但是,但是我感覺我昨晚有,出來過,怎麼會什麼都沒發生?”
“別蹭來蹭去的,放開放開~!”賀蓮被她弄得小臉通紅,光天化日之下,他反應那麼迅速也不怕害臊。
“殿下,你可不可以忘了昨晚有出來過那件事?”她不想出賣四殿下,又不想承認是自己做的。
“為什麼?”
“這個吧,其實是你自己用手解決的。”賀蓮忍著笑,推開他,拿起盆子就跑。
“喂~小蓮子!”天望追了幾步,突然想起件事兒,從袖子摸出那本包了封皮的書,那書頁上印著兩名男子在床榻上相纏,隱秘境地緊緊相連的圖畫,下方有一排說明性的文字,“如第一次未經潤滑,受之人可能會導致無法正常行走,幾日無法下床。”
再看小蓮子跑得那麼利索,難道,昨晚上真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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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就這麼被小蓮子給蒙了!
077 兩年後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又是一適合睡懶覺的下午,賀蓮在極細的開門聲中猛然驚醒,四殿下去見了皇上,會是誰這般鬼祟?
賀蓮麻利地翻身下床,邊穿衣袍,邊隔著門簾衝外面喊道:“什麼人!”
簾外腳步聲霎時停住,片刻後,細聲細氣的聲音傳來,“雜家是映月宮德公公,趙妃娘娘想找蓮公公問些話,方才敲門許久不見人應答,便進來看看蓮公公是不是睡了。”
連開門聲她都能聽見,豈會聽不到敲門聲!撒謊不打草稿,這大殿下母妃寢宮的太監竟是囂張到這種地步,不就是欺負平日寧貴妃和四殿下行事低調,不愛出頭嗎,也不用這麼不把四殿下放在眼裡。
“德公公,”賀蓮掀起門簾,用笑意掩蓋慍怒,拿起德公公手中代表身份的腰牌看了看,繼而說道:“原來映月宮的規矩是可以在主子不在的情況下擅闖主子的寢殿?是趙妃娘娘教的?”
德公公直視的雙眸突然側目,避開賀蓮凌厲的眼神,“趙妃娘娘豈會教這種規矩,是雜家心急了,一時忘了規矩,蓮公公見諒。”
賀蓮微勾唇角,“嗯,那德公公去殿外等候吧,我要先換衣服。”
德公公微凸的顴骨抽了抽,卻也只能無奈地出去了。
賀蓮開啟衣櫃門,拿出一條長長的棉質白布帶,一層一層纏上胸口,十四歲的少女,身體已漸長成,曲線越發玲瓏,面板也泛著懷春少女的水潤光澤。喜悅之餘,每天困擾她的便是這c杯的胸脯,要至少纏四五個圈,才不至於凸顯出來,害得她大氣也不敢喘。
夏天最痛苦,胸口又悶又熱,她真怕長此下去會起熱痱子。
跟隨德公公走了大概半個時辰,途中無言,穿過清漪園和儷暢園兩座規模較大的花園,便是趙妃的寢宮映月宮。
一路上鮮見有人走動,因為今天是個大日子,出外打仗兩年的太子就要回來了,所有人都在為迎接太子而忙碌著。
這事兒還要說回到兩年前,太子從翊和宮出去後直接去找皇帝晁羿,表明他不需要侍女侍寢的決心。晁羿聞言氣憤至極,覺得太子太任性不懂事,本想依了姬皇后的意給太子賜婚,就像他當年那樣,娶個老婆,便會成熟一些。
但晁羿身為一個男人,他深知當年十六歲便娶了正妃那種束手束腳放不開的日子有多無奈和難熬,何況太子才十四,太年輕,他還是想讓太子替他逍遙幾年,算是彌補他少年時沒過夠的自在日子。
出於這個私心,晁羿拒絕了姬皇后賜婚的提議,改為派太子替他親征去東北戰場,也算是個鍛鍊,若能取得一些戰功,他在群臣心中的分量也會加重。
於是乎,晁羿不顧太子如何哭鬧,玩離家出走那一套,硬是要給綁去東北戰場。綁上車的那一天,太子終於妥協,但他有一心願便是在臨走之前見見小蓮子。
賀蓮還記得他們兩人單獨在馬車裡的時刻,太子抱著她哭得像個孩子,其實,他本來就還是個孩子。他說他不怕打仗,不怕苦日子,他只是捨不得離開她,他說要帶她一起去戰場,卻被車外的將領無情駁回,說皇上有旨,不得帶任何內侍隨侍同往。
皇上是想讓他徹底脫離對某些脂粉氣過重的太監的依賴,多去和兵營裡那些雄性激素過剩計程車兵接觸,變回一個正常的男人,沒錯,皇上已經開始懷疑太子可能有龍陽之好,主要懷疑物件便是賀蓮,但苦於無證無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