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昨夜堔入探查了一晚上,她也沒有找到答案,全部被他封存在了腦子裡,成了被遺忘的時光。
這時,小白被賀蓮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懷裡的人兒還在,終於露出他那傻氣的笑容。
“小蓮子,你真好。”
他只會說這個。
其實,做傻子多好,沒有煩惱和憂愁,又容易滿足,她昨晚上可是抱著逗弄他,壓倒他的心態和他發生關係的,可他卻但單純地一直在誇她,抱她,吻她,用不聰明但又極其直接的方式表達他快樂的心情。
比如現在,當對她不再心存恐懼時,他可以盡情地發揮著他可愛的特質,窩在她脖頸間對她撒嬌,衝她哼唧,大手也可以肆意地在她身上亂來,膽大得連她嗔怒阻止,他都能一笑而過繼續用他的炙熱繚繞著她的身心。
“小蓮子,小蓮子,小蓮子,真香~!”
“沒你香!”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對這位美男身上有香味一事始終耿耿於懷。
小白憨憨一笑,緊緊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額頭,滿足地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
許久未曾有過如此輕鬆愉快的時刻,是壓抑太久了吧,從出宮後神經一直緊繃著,小白是無意識地封閉了記憶,難道她不是嗎?她一直在刻意迴避著一段痛苦的回憶。
“叩!叩!叩!”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兩人的身子同時一僵。
“誰?”賀蓮趕緊爬起來穿衣服,也顧不上身上那些乾涸粘膩的痕跡跳下床準備去開門,同時,把衣服扔給小白,讓他快點穿上去隔壁的客房躲起來。
小白默默地接過衣服,有些不解地望著她,眸子中閃著一絲受傷,他是又做錯了什麼不能出去見人嗎?
雖然不開心,卻還是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去了隔壁。
賀蓮是下意識的動作,並未注意到小白的心思,她急急束起頭髮,開門一看,原來是靜兒。
靜兒毫不見外地走了進來,將為她洗好的換洗衣服送進了臥房。
“好香啊,蓮老大,你房間的香味真好聞。”
賀蓮見她要去收拾床鋪,趕緊跑過去坐在床榻上,“不用收拾了呵呵。”
賀蓮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靜兒好奇地端詳她,發覺今天的蓮老大似乎很不一樣,少了一分英氣,卻多了一絲妖孽的氣質。
絕品啊,世間豈會有如此妖孽的男子,面若桃花,神似女子。
看著看著靜兒臉紅了,害羞地垂下了眸子卻正好看見——
“蓮老大你的衣襟歪了。”說著自然地探過手去為她整理,由於之前賀蓮對她的碰觸並不抗拒,靜兒便也沒多想,誰知還未碰到賀蓮的衣服,便被賀蓮一下子開啟,“我自己來!”
一大早上,賀蓮無意中傷害了兩個人,一次是怕被人發現她和小白的情事,一次是怕被發現她沒有束胸。
靜兒強顏歡笑,露出讓人放心的神情,對賀蓮說道:“蓮老大,過些日子野狼寨的歡迎宴會我能去嗎?”
“靜兒姐姐想去?”
野狼寨上“野狼”多,棋子哥說過不想讓靜兒上山,萬一被哪隻野狼看上了怕靜兒吃虧,賀蓮也有同樣的擔心,所以閆棋子一提起,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不想,靜兒卻單獨過來跟她談及此事。
靜兒點了點頭,“嗯,靜兒想去長長見識,想去看看蓮老大被人敬仰的英姿。”
靜兒那憧憬的眼神,賀蓮不忍心拒絕,換角度一想,到時候也不是隻有野狼寨的人,其他寨子的人也會前來。
於是她打趣著說道:“好吧,正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男子能夠配得上我們可愛的靜兒姐姐,我蓮老大一定給靜兒姐姐做主。”
靜兒的柳眉幾不可查的一蹙,苦笑了一下將話題岔開。
“小白~!”靜兒離開後,賀蓮跑去隔壁客房去找小白,誰知卻不見了小白的蹤影,許是從窗子跑出去了。
賀蓮四下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小白,反正他武功高強,身體機能又恢復神速根本不會出事,賀蓮也並未放到心上。
直到中午小白才跑了回來,當著閆棋子和兄弟們的面在飯桌上把手裡的一大束鮮花塞到賀蓮的手裡,然後極其自然地在賀蓮的臉蛋上吻了一口。
賀蓮頓時臉色極為難看,一把將他推開,把花塞回給他,嚴厲地說:“小白,不準胡鬧!”
環視了一週,果然兄弟們都向她投來好奇的目光,不解為何他們的關係會突然變得如此親密,而且親密得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