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招來了林若塵,道:“我要你幫我。”
林若塵有些不解的問道:“你該不會是還想著要逃出宮的事情吧?”林若塵警覺的問道,對於洛曉曉不安於現狀的個性,她是領教過的。雖然現在夜曦辰政事繁忙難以顧及後宮,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夜曦辰心思縝密,又有誰知道在這‘鳳儀閣’中有多少他的眼線呢?
“當然不是。”洛曉曉拿出了那塊玉佩,她繼續道:“這塊玉佩是葉千寒送給我的,他說這是他從小就帶在身上的,也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他說他要將他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他最珍惜的人保管。就在葉千寒出征的那一天,我將這塊玉佩親手幫他帶在了身上,希望能夠保他平安,逢凶化吉,但是沒想到沒想到這塊玉佩居然又回到了我的手上。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調查清楚,一定要知道葉千寒是死是活。”洛曉曉眼睛中透著一種篤定,她一定要調查清楚,她一定要知道葉千寒是不是還活著。
“你是說葉千寒可能還沒有死?”林若塵有些震驚的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太詭異了,如果葉千寒沒有死,那麼他為什麼不回來找洛曉曉嗎?如果葉千寒沒有死,那麼他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回到金鼎王朝呢?
“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調查清楚,否則我是不會安心的。”洛曉曉說道。其實洛曉曉的心裡也不很十分的確定,如果夜曦寒還活著,那麼他為什麼不回來見自己嗎?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嗎?但是洛曉曉又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她現在已經是夜曦辰的皇后了,她已經不再是隻屬於夜曦寒一個人的洛曉曉,就算是他回來,自己又要以怎樣的身份去面對他呢?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希望夜曦寒能夠活著,就算是生離也比死別要好得多,不是嗎?
洛曉曉在林若塵的掩護下換上了丫鬟的衣服離開了‘鳳儀閣’,她來到了西楚王朝使者居住的別院,這裡很大,又有侍衛的把守,洛曉曉在外面迂迴了好久都找不到進去的理由。就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鬼面駙馬走出了別院,而且他的身邊竟然連一個隨從都沒有。洛曉曉小心翼翼的跟在鬼面駙馬的後面,他越走越遠,越走越偏,突然在一個假山後面停了下來,道:“你已經跟了我很久了,出來吧?”洛曉曉知道瞞不過他,於是走了出來,他們四目相對,但是洛曉曉卻總覺得這雙眼睛似乎在哪裡見到過,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切。鬼面駙馬也是同樣定定的看著洛曉曉,眼睛中似有似無的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溫柔。
“我來找你是想問一件事情?”洛曉曉的心裡有些害怕。
“你是想問我那塊玉佩的來歷?”洛曉曉還沒有說出來意,倒是鬼面駙馬先說了出來。
“你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你也早就知道我在跟蹤你,所以你才故意引我到這裡來。”洛曉曉冰雪聰明,雖然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惡意,但是他卻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葉千寒下落的人。
“這塊玉佩是一個故人託在下交給皇后娘娘的,他還說了一句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希望皇后能夠忘記過去,能有一個新的開始。”鬼面駙馬說著,語氣裡沒有一絲的感情。
“你是說葉千寒他還活著?他在哪裡,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洛曉曉激動地拉住了鬼面駙馬的衣袖,現在她已經無法顧及到彼此的身份了,這是唯一一次能夠得知夜曦寒身份的機會,她不能放過,就算是夜曦寒恨自己,那麼她也一定要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他說心已死,人已死。他希望皇后娘娘能夠得到幸福,他還說現在的夜曦寒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宣王爺了,他無法面對自己,更無法面對你。”鬼面駙馬認真地說著,眼睛中所流露出來的痛苦與無奈就如同感同深受一般,他繼續說道:“在下看得出皇上很疼愛娘娘,既然這樣娘娘又何必要執著於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呢?況且,況且你們也已經有了孩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不可以,我一定要知道夜曦寒的生死?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既然他還活著為什麼不肯回來,既然他還活著為什麼不肯帶我離開這裡?難道他不知道我有多想他嗎?難道他不知道在以為他死去的這些日子裡我受了多少的委屈嗎?”洛曉曉說出了自己所有的痛苦,曾經夜曦寒是那樣的瞭解自己,可是為什麼這一次卻突然,洛曉曉收斂了所有的痛苦,表情變得堅定而決絕,道:“告訴我,夜曦寒他在哪裡?”
“對不起,有些事情我不能說。皇后娘娘,就算是您你能再見到夜曦寒又能怎麼樣呢?您現在已經貴為皇后,是她的皇嫂,您已經不再是宣王妃了,也再也無法成為宣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