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楚辛納悶的是洛藍雪一點輕功也不會,怎麼出招速度那麼快,快得自己根本無法抵擋。他問道:“涵兒,她即是你師姐,你是不是也使的是她的那些招式?”鳳墨涵點了點頭。
“很奇怪,”他說,“一點輕功也沒有,怎麼可能達到那樣的速度?”
“因為我不是凡人啊,我是神仙。”洛藍雪哈哈笑道。
“神仙還用人帶啊,翻個宮牆都不行。”鳳楚辛撇了撇嘴,明顯地不信她亂侃。
鳳墨涵笑看著他倆,覺得哥哥的話比以前多了。
青雲直上
鳳墨涵因為受了傷,怕被安如願看出破綻來,與月皇見面的計劃暫時擱下了。洛藍雪分析,如果此事真的是月皇所為,他一定不會承認,步青瀾是生是死,一時之間成了一個謎,為了尋找他,鳳墨涵動用了所有的能力,就連沈輕飛的全部人馬也用上了,一切卻如石沉大海。
靜親王府的人遷到了平陽的柳條巷,位於皇宮別院與民居的中間,在客棧呆了幾天,鳳墨涵回到那裡,悄悄與父母親見了面。靜親王得知她的來意,一再告誡她不可大意,看到女兒心急如焚的樣子,她不禁嘆氣,母女二人,皆是情種。
“娘,青瀾與我,相約此生不離不棄,他無緣無故不見了,也不知是何人將他擄走,我一定要找到他。”鳳墨涵說。
“涵兒,你說他所中的藥會令終身無嗣,會不會是他知道了,所以自己離開了?”靜親王提醒她。
“可是不可能就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啊,何況此事瞞住了他,我特意交待過的,本來知情的就沒幾個,我們並無人透露風聲。”鳳墨涵說道。
“還有一個人,你沒有算在內。”靜親王說。
“娘是說下藥之人?”鳳墨涵馬上想到。
“對,那人的目的,是讓他無嗣,並不是要人的命,若是要害他,下的就不是這種藥了,估計也是知曉你二人的關係,是因為你,不想他有你的孩子,所以才會如此。”靜親王分析得倒頭頭是道。
鳳墨涵心中一寒,若真如此,倒是她連累了步青瀾,當初還承諾過會守護他一生,不過那麼短短一段時間,卻已害他受傷至此。
“為什麼不讓他有我的孩子,是誰會這麼做?”
這件事,不光是她,所有人都猜不透誰會抱有這個目的。只有齊思洛聽說後,一口咬定是月皇所為,並說即使不是她,也是她的那些女兒中的一個。
“嫉妒比仇恨的力量還要大,你別小看了,”他說,“青瀾是個好孩子,喜歡他的人不止你一個,讓他就這樣輕輕易易隨了你,是很多人不願看到的。”
“可是不知道是何人所為,我總不能將所有懷疑的物件都抓來嚴加拷問吧。”鳳墨涵茫然應道。
“涵兒,你太善良了!”齊思洛搖了搖頭,“正是如此,你以為真正沒有下手的人,就不會對你們存了別的心思,恨你的人從來不會停止對你的陷害,他們會變著法兒害你,你對別人好,別人是不會記情的,所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視你為敵的人徹底消失。反正都是敵人,不必留情。”
鳳墨涵還存了一絲僥倖,希望憑著手中的力量能夠查出步青瀾的下落,半年後,京城的重建都已接近尾聲,步青瀾還是沒有訊息,而朝堂之上,對她的責難已經開始。在平陽別院,月皇以鳳墨涵平定災害,為國立下大功為由,將她封王,並將六部交由她管轄,掀起一場軒然大波,朝臣贊同的有,反對的有,反對之人不僅指責她道德敗壞,攜皇子私奔,還有人供出她私與敵國往來,童相府四小姐之死一案也被翻了出來,有心人直指此案是柔然國師洛藍雪所為。
“柔然乃我友邦,六郡主與其國師交好,也是之後的事,何來敵國一說。至童家老四一案,不是還未查明實據麼,無憑無據之事,休在朕面前胡言。”月皇表態道。
此事上,月皇明顯地護著鳳墨涵,她在京中的地位直線上升,一時成了皇上的寵兒,可是打壓派並沒有氣餒,各種不利之言如雪片般地飛向月皇的案前。一切的根源,其實就在於鳳墨涵得月皇秘召後,開始了束清貪吏的行動,不少官員被解入六部,在她所製造的刑具之下招供出一筆筆贓款的下落,這是她向月皇提出的,重建京城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國庫拿不出那麼多銀子,災難又在不斷髮生,之前這個朝庭養出了不少貪官,拿他們開刀是,銀兩問題輕易可解決。月皇賦予了她無上的權力,欽賜了一塊如朕親臨的金牌,讓她大刀闊斧地整頓朝綱,朝堂之上,風起雲湧。
對步青瀾無故失蹤一